冷萍冷着脸,转身就出了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关上。
冷萍一愣,有些后悔,终究是小孩子,折腾他干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冷萍就喜欢看他被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那张扑克脸变形!
“哈哈哈!”冷萍心情大好,一边自己揉着脚,一边唱起歌,“真的好想要,摸着你的腰,哦绝对受不了,你的小蛮腰真的好苗条,真的好想要……”
郝仁站在门外,冷风吹到脸上,脸上的那热度刚刚退下去,猛地听见冷萍那娇柔做作的靡靡之音,郝仁差点瘫倒在地上,逃也似的赶紧跑开。
这一夜,郝仁与郝蛋、石头睡一个炕,许久才睡着不说,竟然开始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他跟着展师父练剑,一会儿就是他爹郝年的笑容,在最后是冷萍,他梦见了冷萍朝着他笑,然后他就觉着裤裆里一湿。
郝仁突然醒来,赶紧起身,一瞧裤裆里黏黏的,困窘的真想一头撞死,他转脸看看好好睡在身边的郝蛋与石头,偷偷摸摸的起床,将亵裤换掉之后,就想将换下来的裤子找地方藏,想了许久也没有个地方,最后只得藏在了枕头下,接下来的后半夜,郝仁一边困窘,一边羞愧,再也没有睡着,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郝仁就起身,将亵裤拿着出去,端着盆子就出了家门,去了离着家不算远的小河边。
天气冷,河面上早就结了冰,不过还有个人们用来取水的冰窟窿,郝仁就用木盆从那冰窟窿里舀了水,先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也就赶紧将亵裤丢了进去,也不嫌弃那水冰冷,急急的搓洗起来。
“哟,这不是郝仁么?怎么一大早的在河边洗衣服呢?”早起来溜达的曹大鼻子看见郝仁,忍不住凑上前去。
郝仁赶紧将亵裤拧干净,放在木盆里起身,支吾了两声,逃也似的回家去。
刚进家门口,就见冷萍已经起床,头发也没梳,就那样散着,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笑眯眯的向他打着招呼,“郝仁,早啊!”
郝仁就像见到鬼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
冷萍刚刚睡醒,已经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胸前,眼睛还没有完全的张开,可是也因为这样,就少了平日那一点粗鲁,倒多了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情调,又像初春里第一朵凝露待放的花苞,虽然风韵未成,却灵动柔美,舒心透骨的温存。
“郝仁,早啊!”她倚在门边,慵懒的与郝仁打着招呼,嗓音清清曼曼,软绵绵的,酥醉入心,一双带点儿迷蒙的水眸,更似要将人吸入湖底一般,瞧得郝仁的心里砰砰的跳。
突地,郝仁的脑海中迅速的闪现昨晚的尴尬,他脸色刷的变成青白,扭头就进了房间。
“这么没礼貌?我跟你打招呼呢!”冷萍迅速的掐了腰,方才娇柔的美感在瞬间化为泡沫。
郝仁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用来回应冷萍。
“一大早的就有病!”冷萍嘟囔了一声,懒得管他,去漱口洗脸。
郝氏在饭棚里忙活,听见声音,也就伸出头来看了一眼,对冷萍与郝仁的相处方式虽然有些担心,可是也充满了希望——如今两个孩子还都小呢!
因为冷萍与郝仁全都回来,这个年也就过的热闹,从进了腊月就开始忙活,准备蒸饽饽的柴火,打扫卫生,一直忙活到了腊月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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