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第一次有点生自己的气,不过就是病了一场,为什么这脑子却会忘记很多的东西呢?
他穿过人群,孤孤单单的走在街上,忽然前面路过一个说书棚子。
说书人坐在简易的棚子里,里里外外围了不少的人。
说书人是个老者,头发胡子都白了,眯着眼睛,口齿却是相当的清楚,说出的话字字扣人的心弦。
“话说,这位小娘子也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为了笼络住自
家相公的心,竟然想出伤害自己这一招。一下子就撞破了头,等到她的丈夫,回来看到她血流如注,定然不会饶过那个小妾,任凭小妾如何喊冤,也是无济于事了……”
云景听到这里心头猛然一震,有一阵阵的抽疼,他忽然想起,那天他以为是苏南衣下毒害了那个南疆女子的事情,苏南衣泪流满面,拒不承认。
他为什么会认定是苏南衣呢?
他只是觉得苏南衣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动机,但是暗卫也没有说过,苏南衣那天晚上离开了院子。
现在听到说书人的话,他仿佛像是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浑身有些冒冷汗。
他牵着马,急匆匆的离开夜市,快速奔回王府。
一直到了王府门口,马还没有停稳他就跳下马来,家丁们上前牵住马,话都没有说出口,云景已经像一阵风一般进入王府。
他哪也没去,直接去了白如画的院子。
几个丫鬟婆子正在忙着,一抬头看见他,都吓了一跳,正要行礼请安,云景低声问道:“本王问你们,自从她醒来之后,可曾问过关于她自己中毒的事情?”
两个小丫鬟摇了摇头,那个婆子说道:“回王爷,她的确是问过,不过老奴什么也没有说。”
云景急忙问:“她是怎么问的?一五一十如实说来!”
婆子想了想,“她就是问自己究竟是什么病,感觉又不像是病,浑身有
些奇怪的感受,总之就是……”
婆子停顿了一下,想着合适的措辞,云景问道:“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有什么顾忌!”
“是,”婆子稳了稳心神,“老奴是觉得,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不好问出口,想着套老奴的话。”
云景听到这里摆了摆手,让她们退了出去,自己大步走进房间。
白如画正在靠着床头,猛然听到帘子声响,急忙回头一看,当看到是云景的时候,脸上的惊讶迅速退去,换成一副柔弱的模样。
“王爷您怎么……”她的脸微微红了,“您吃完饭了吗?妾身正好也没有吃,不如……”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景上前几步到了她的跟前。
看着身材高大又英俊的男人向自己靠近,白如画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感觉到今天晚上事情要成了!
只要云景能够留在她这里过一夜,就有办法让云景知道他她的好,尝到她的味道就再也不想其他的女人!
更何况,王妃不是还有了身孕吗?本来就不能伺候,这漫长的几个月,她就不信她还拿不下云景的心。
至于王妃肚子里的那块肉……能不能安稳的生下来还得两说着,只要她拿下云景的心,她也能怀上孩子,到时候王妃的位子会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她心里也打得好算盘,云景却把她眼中的算计看得清清楚楚,伸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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