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穿过后门走进小院,意外的发现胡神医还没有走,正和人寒喧。
那人也是个老者,比胡神医要小一些,胡子花白,双目有神。
苏南衣看到这人脚步微顿,胡神医转头看到她和夏染,立即招了招手,“夏公子……”
他还没叫出苏南衣,苏南衣打
断他道:“胡老先生,刚刚您所提出的条件,我家公子已经答应了。”
夏染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说道:“是啊,胡老先生,您名声在外,要多少钱也是应该的,只要您答应来我的店里坐堂,多少钱财我都舍得。”
胡神医虽然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突然说的这是什么,但也明白其中有隐情,勉强笑了笑,“好说,好说。”
另一位老者诧异道:“师兄,您不是已经不再坐堂了吗?”
“这位先生此言差矣,胡老先生一身医术,天下无双,如果不坐堂,那岂不是空费了这身本事?何况,医者父母心,能救人于病痛,也是行善积德的事。”
夏染睁着眼睛说瞎话,话风一转,“不知先生是……”
“在下姓刘,是胡师哥的师弟,已经多年不见,近日才到城中,听说师兄也来了心月城,本想前去拜望,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
“哦,既是胡神医的师弟,那应该也是医术超群了?有时间一定要请先生过府。”
“您太客气了。”
夏染转头对胡神医道:“老先生,关于细节,不知可否借一步详谈?”
“好,好。”
胡神医和他师弟欠了欠身,跟着夏染去了另一边。
刘师弟站在原处没走,眼睛看着别处,但苏南衣感觉得到,他眼角的余光,总想透过帷帽上的薄纱,看清苏南衣的容貌。
忽然
,不远处的屋檐上一片瓦滑落,“啪”一声碎了一地。
苏南衣扯到那位刘师弟霍然回头看向瓦的方向,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苏南衣收回手指,垂了眼眸。
片刻之后,胡神医回到刘师弟身前,拱了拱手道:“师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还得去跟着看一趟,不如我们改日再约?”
“好,好啊,反正我也要小住一阵,到时候去师兄那里拜访,”刘师弟拢了他的肩膀一下,压低声音,“你刚才说灵活草怎么了?”
“哦,我说灵活草不好找,如果有机会,劳烦你也帮着找一找。”
“那是当然,当然。”
刘师弟很快离开,胡神医跟着夏染回了马车中,苏南衣则是去了大殿。
她重新点了一柱香,目光观音神像的莲花座上掠过,微微一凝。
她不动声色的上了香,转身出大殿,回到庙外的马车旁。
夏染的马车就在不远处,苏南衣的马车和他的马车擦肩而过,给他打了一个手势。
夏染心领神会,拍拍车内一同坐着的胡神医,“老爷子,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今天的事儿,还有那位姑娘以及灵火草的事,和谁也不能说,否则的话,以后您再想要灵火草可就没有了。”
胡神医呼吸微滞,认真点头,“老朽明白。”
夏染没有笑意的笑笑,挑帘看看不远处的观音庙,今天的收获还真是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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