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把那一束花给我?看到我和温糖斗起来,你很高兴吗?”
王悠悠的泪水就像是脱了线一样,扑簌簌往下掉,“枝枝,我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害怕了,你知道温糖她就是一条疯狗,只要抓到我的不是,一定会把我给打死的……”
“你到现在还在推卸责任!分明是你抢了她的人,你有什么资格骂她?”楚知意薄怒道。
王悠悠震惊地看着楚知意,“枝枝……你是在维护温糖吗?”
楚知意冷漠。
“枝枝,温糖欺负你了那么多次,欺负我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能维护温糖!她和你是敌人!和我们是敌人!我们才是一个阵营的!”
吴漾嘲讽笑了出来,“温糖和枝枝打起来,难道不是你撺掇的吗?”
“漾漾,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不是我!”王悠悠立刻否认。
吴漾就把那份文件摔在桌子上,“你能瞒得过我们,你能瞒得住所有人吗?!”
“你们宁愿信温糖,却不愿意相信我吗?”王悠悠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伤害,露出天塌了一般的表情。
楚知意没有去看她,掀开了那份文件。
“小学,中学的事情暂且先不说。”
“高一时,你和温糖竞争学校广播员的位置,温糖先一步念了稿子,你哭着对我说温糖偷走了你的稿子,她读的是你的原稿,你不让我去告诉老师,反而说要私了,然后看着我和温糖吵得不可开交。”
楚知意垂着眼眸,视线落在文件上,“其实,你准备的稿子,是比不过温糖吧?只不过你嫉妒温糖读的比你好,所以让我帮你找回面子。”
王悠悠抖着嘴唇没有说话。
“暑假,我们去滑雪,你分明看到了温糖已经把地方占下来,却还是怂恿漾漾进去滑,说里面没有人,等温糖和她朋友来了,你就看着漾漾被温糖的朋友推下去,说自己太害怕,没能拉住漾漾。”
“钢琴比赛的事故,元旦晚会换人……悠悠,我们是从什么时候惹到你了,让你就算厌恶我们,还是非要待在我们身边!一次又一次找我们的麻烦?!”
王悠悠落着泪,不停地摇头,“不是,我没有厌恶你们,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吴漾失望地看着她。
王悠悠哭得更厉害了,仿佛是用尽了浑身力气一般,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离开我,你们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温糖她一直想把你们从我身边夺走,枝枝,我真是太害怕她夺走你们,所以我才用了一些手段,我只是想把你们留下来。”
楚知意冷眼看着她扮可怜。
“你把那束花给我,是因为害怕温糖误会你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便将祸事转嫁给我?”
王悠悠不断摇头,嘴里柔弱地说,“不是,不是这样的,枝枝,不是这样的。”
吴漾看她这副仿佛被她们欺负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没修过心理学,却也看到过不少把人打进医院,却装柔弱的施暴者。
面上带着怨天尤人的懦弱表情,说着自己是无辜的,手上坏事照干不误。
她们不会听别人说话,只会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她们没有什么怕的,廉耻心低到可怕。
“王悠悠,你现在演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已经把你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扒出来了!就算你再不承认,我们也绝不可能再与你有任何瓜葛!”吴漾狠狠地说。
“不……漾漾,枝枝你们别丢下我一个人!”王悠悠哭得便更厉害了,“那些事我做出来的本意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相信我!”
“哈哈。”楚知意笑了出来,眼底都沁出了泪。
王悠悠听见楚知意笑,擦着眼泪看她。
便见楚知意仿佛在看什么蛆虫一般的看着自己,语气之中透着不可思议,“你觉得我们还有得朋友做吗?”
王悠悠泪水便又想往下落,“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和我绝交。”
“不和你绝交,等着你每天出入我家,把宴惊庭的衣服都换成你挑的颜色和样式?”
王悠悠一怔。
见她不落泪了,吴漾在心中冷笑。
“你是真想和我交朋友吗?还是想像以前一样,把我骗得团团转,给你做台阶,把你供成祖宗?”
楚知意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逼向王悠悠,眼底一片沉郁。
“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很高兴吧?看着我因为你的谎言,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你很得意吧?”
王悠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片刻后,那委屈柔弱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装了?”
王悠悠平静地抬头,勾着唇笑,“你都被我耍了十几年了,现在才看明白,被我耍着玩,也是你活该。”
楚知意表情淡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的对,以前我被你耍着玩,是我眼盲心瞎,我活该。”
话落,楚知意高高扬起手,在包厢里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王悠悠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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