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不会知道,周痕与楚知意订婚宴的那天晚上,他会疯狂爱上一个人。
楚知意摸着他粗硬的头发,笑着说,“你难道还想诱拐未成年早恋?”
宴惊庭无言以对,只隔着纯白衬衣布料,咬住她的锁骨,湿漉漉的,还有些疼。
“李箬也追过你?”
他冷不丁的问。
“都是意外!我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十分纯洁的学长学妹关系而已!”
“今天和他聊的很高兴?”
楚知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点了一下头,“还行吧,我和他讨论的是你!没说其他什么东西!”
虽然这么说,宴惊庭还是觉得酸。
他二十二岁时,忙着为父亲报仇,忙着整理家业,忙着复健,某天深夜,他想起了那个送过他花,与他说过一晚话的小不点。
他想她应该十五岁了,该上高中了吧。
二十二岁的宴惊庭抽空让人去查了查。。
很巧,她上的学校是他以前的高中母校,宴惊庭回去了一趟,看到了她。
十五岁的楚知意,是巧立枝头尚未绽放的花骨朵,稚嫩,干净,剪的齐肩中短发,正风风火火的和温糖吵架。
还是个没长大,带着幼稚的小姑娘。
宴惊庭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态的喜欢那么小的孩子。
看她过得不错,他自然也不会上去打扰,直接离开了。
所以他不知道那所高中的男孩儿,都想和楚知意早恋。
吴舟比她大三岁,暗恋她足有四年,李箬比她大两岁,所以追过她,而周痕,与她同岁,便占据了楚知意长达六年。
宴惊庭比楚知意大七岁,在别人想方设法和楚知意套近乎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对她动心。
单单只是想一想,宴惊庭都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从楚知意身边撵走,醋意冲天。
楚知意觉得他今天因为喝酒,失了几分自制,才刚进房中,她就被狠狠的缠住了。
楚知意也喝了酒,比宴惊庭喝得还要多,被热意蒸腾上来的微醺变成了醉,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高定礼服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落有一道轮椅的浅痕。
楚知意听他轻啧,低声囔了一声,“没裙子便利。”
她抽空笑他,“这是你挑的。”
宴惊庭咬住她,楚知意呜咽出声,“你……去卧室。”
“在这也行。”
“……没套啊!”
宴惊庭笑了一声,打开了一旁抽屉,里面有一盒。
楚知意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放这里干什么?”
“备着以防发生今天这种情况。”
楚知意说不出话来。
滚烫的唇舌很快便侵占了她的大脑,楚知意被禁于一片仅容她一人可在的一隅之地,欢愉跌宕,都在这一方存在,可她又换了好几个地方。
她被逼出了泪花,哭咽求饶出声。
宴惊庭对她说,乖知知,方才你可说了别停。
他还说知知的体力不够好,以后要再锻炼锻炼,不然要是被弄坏了可怎么办。
楚知意思绪被捣碎,想不到任何东西,直到一切结束,才精疲力竭的想,她有时间一定要把房子里藏的安全套全部都找出来。
纵欲的结果就是楚知意第二天去上班差点迟到。
幸好宴惊庭把她喊醒,并神清气爽的将她送到了电视台,还附带了一份早餐。
她的工作忙,李箬那边她就管不了了,只偶尔听一耳朵,知道情况就够了。
反倒是孟珩,带着楚星河与李箬沟通了一段时间,将项目的一些内容谈论妥当。
舅甥二人送走李箬,孟珩问楚星河,“你觉得这项目能不能投?”
“刚才李箬讲的不是很好?他公司的工程师都不错,能投。”
孟珩轻笑着说,“你不介意那是楚知意的公司?”
楚星河无语,“我和她的恩怨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和公事够不上。”
“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楚知意和她的丈夫。”
楚星河看了一眼江景酒店外奔腾的江河,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也不算。”
“她们俩是好人。”
是他像个刺猬,动不动就要用满背的刺狠狠扎向别人。
孟珩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楚星河本以为孟珩要出言安慰他这个可怜的外甥,哪知孟珩低声恶言威胁,“要是你妹找到,你敢这么和你妹妹说话,你信不信我削死你?”
楚星河:“……”
提起妹妹,楚星河就有些急躁,来回踱步,“这都过去三天了,宴惊庭怎么还没查出来。”
孟珩闭着眼说,“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你沉点心,不然再急也没用。”
楚星河看了小舅一眼,默默说,“小舅,您不想知道妹妹在哪儿?”
孟珩当然想知道了,但他沉得住气。
“坐下。”
楚星河坐不住,“我出去逛逛。”
孟珩拦不住他也没拦,让他自个儿去冷静冷静。
他不知道的是,楚星河逛着逛着,就去了CE集团。
大堂前台已经认识他了,给宴惊庭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总裁在和夫人在办公室,楚先生,您要上去吗?”
“去。”
他得问问宴惊庭,他妹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立刻有人带着他上了电梯,一路抵达宴惊庭办公的楼层,穿过秘书处,到了宴惊庭的办公室前。
助理并没有敲门,引他到地方之后就走了。
楚星河也不在意,自己走过去打算敲门。
只听里面传来宴惊庭的声音。
“知知,有一件事非常突然,也是我刚刚拿到的消息,我想我应该有义务告诉你。”
楚星河敲门的手一顿。
“这里是一份血液检测报告。”
“知知,你和楚星河是兄妹关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