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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们生个小公主?(1 / 2)

宴家在短短五分钟之内灯火通明起来。

家中几位最为尊贵的主人站在客厅内,好好在自己房间里睡觉的金毛都被惊醒,在里面吠叫。

这种情况,就算再睿智的管家,也有些不摸着头脑。

管家微微垂下头,轻声说,“小宴总和小宴夫人回来后并没有再出来过。”

容玥皱了皱眉,“一直在房间里吗?”

“是的。”

宴老先生不相信,“不可能,我可是亲耳听到祁澜是那么说的!”

宴老夫人担忧不已,“说不定已经开始在房间里商量离婚的事情了。”

容玥满脸愁容。

相视一眼后,他们便默契走向不远处宴惊庭二人的卧室门前。

宴老夫人谨慎打开一条缝。

“妈,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要是他们当真在里面商量离婚的事情,我们也好阻止。”

容玥不说话了,虽然阿庭也长大了,但是,她总不能对自己儿子要离婚的事情不管不问。

她微微垫脚,扭着头去听里面的动静。

宴老先生也在听,嘴里还不断嘀咕,“必然是阿庭做了什么事儿,惹到他媳妇儿不高兴了。”

另外二人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们对自己儿子(孙子)各方面都十分满意,但也不能不否认,她们家的孩子是很会气人的。

宴老夫人轻拍宴老先生,“你别乱动,一会儿让庭庭他们都听到了!”

宴老先生立刻不动了,三人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声音。

忽然!

宴老夫人握着门把手的手被往外拉,门整个都被打开了。

门外三人与开门之人骤然眼对眼。

楚知意茫然看着卧房门外的三人。

以为自己在做梦。

又把门给关上了。

三个加起来一百六十多岁的人:“……”

这难道就是打算要离开了?!

不对!现在应该紧张的问题是他们被发现了!

念头闪电而过,下一秒,门又开了。

楚知意这下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可这更离奇了好吗!

“爷爷奶奶婆婆,你们怎么在这儿?”

楚知意的话吸引了房间内宴惊庭的注意,他往门口那边而去,也看到了自家亲妈和亲爷奶。

他也来到门口。

宴老夫人率先说,“我们……我们梦游……对,梦游!”

“你们看你妈和爷爷,现在还没醒呢,我正打算把他们带回去!”

容玥一时间也有些无措,听到婆婆的话,立刻装作茫然的模样,仿佛真在梦游。

宴老先生也反应过来,也不管他们信不信,开始打呼。

楚知意:……

楚知意:下届奥斯卡没你们我不看。

她无言看了一眼宴惊庭,磨了磨牙,没有拆穿三位长辈,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放轻了声音,“原来是这样,奶奶,别人都说不能喊醒梦游的人,等爷爷和婆婆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楚知意说,“看爷爷和婆婆他们的样子,是打算进我们房间走一趟吗?”

宴老夫人:“……”

她默默看了一眼老头子和儿媳妇。

还能咋办,只能照着做呗。

宴老先生和容玥只能往房间里走。

楚知意默默踢了一下宴惊庭的轮椅,不解气地横他一眼。

宴惊庭:“……”

他拉着楚知意往一旁让开。

楚知意哼他。

宴老夫人将二人的动作给尽收眼底,不由在心中嘀咕,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啊,刚才庭庭拉知知,知知可没推开。

等宴老先生与容玥在二人卧室走一圈出来,宴老夫人体贴说,“你们赶紧睡觉吧,你们爷爷妈妈我帮忙把他们带回去!”

楚知意也跟着出去,说,“我正打算出去喝点水呢。”

刚才回来和宴惊庭吵架,渴死她了!

原来只是喝水。

三人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们没打算离婚,就算是丢脸也值了。

楚知意捏着杯子看着三人上楼,隐约还听到宴老夫人嗔怪宴老先生。

“都怪你胡乱说,离婚离婚!谁说离婚的?”

“谁说的,你小儿子说的!”

“他真说离婚了吗?!”

宴老先生话一哽,一时间有些心虚。

没……没有吗?

他记得说吵架闹矛盾了……

这不就是要离婚了吗?!

宴老夫人见他气弱,便知道他这是传了假情报,不由气结,“晚上睡书房吧你!”

楚知意听明白了,捂着嘴噗嗤笑了出来。

喝完了水,她往卧室那边走,看了眼好整以暇的宴惊庭,扭着头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往里面走。

宴惊庭倒也不着急,甚至还有些愉悦地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她往浴室走,他还好心提醒了一句,“别再把衣服掉地上了。”

一瞬间就明白他话是什么意思的楚知意:“……”

要不是她定力好,她非得再和宴惊庭吵一架!

这人真是会惹人生气!

待宴惊庭也洗完澡,回到床上关了灯,楚知意还是没搭理他,扭着腰离他远远的。

“还说没消气?”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

“我没气消什么气?”

二人说着说着,话题就又转到了今天晚上到家后的吵架原因上。

楚知意回来后就不理他,胸口发闷,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好受,但看到宴惊庭她就不爽。

宴惊庭要碰她,楚知意便拒绝,说他臭。

宴惊庭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二人你我纠缠间,楚知意闻到那股从来都没有闻过的越来越甜腻的味道,眼睛就红了。

她心口从来没有那么堵过,只是因为宴惊庭身上有了不属于他的甜腻香味。

楚知意一边控制不住地红着眼眶,推着他说,“你身上臭死了,别碰我!”

见她都快哭了,宴惊庭才觉得不对劲,他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过和宁廖之喝了杯酒,身上要沾,也是沾了他身上的味儿。”

“他女朋友用的才不是这个味道的香水!”

宴惊庭这么一诈,就明白了。

他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没闻出来。

再看楚知意眼底皆是: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狗!

谴责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