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惊庭惊喊,“楚知意!”
“别动,你这里有一滴血。”
楚知意抬起手,直接落在他喉结上,“我帮你擦掉。”
在宴惊庭喉结处擦了两遍,那处凸起硬硬的,血都擦不掉,楚知意拧着眉问,“你这怎么擦不掉?”
宴惊庭被她折磨死了,拿掉她按住自己脸的手,声音暗哑,“你换一种方式试试?”
“不要。”楚知意立刻说,“你要把我的花压坏了。”
宴惊庭看着二人中间的花束,便要把它拿开。
楚知意立刻扑过去,“那是我的!”
宴惊庭还搂着她,举着手不让她碰到,双目晦暗紧紧看着她,哄着她,“乖知知,你知道怎么做。”
“做完后,我把花还给你。”
宴惊庭拇指按在了她那嫣红唇瓣上。
楚知意不情不愿,但她想要回自己的花,只能听从宴惊庭的话,低下头,咬住宴惊庭脖子那血一般红的痣。
宴惊庭瞳孔微缩,呼吸骤然加重,抱着她的手缓缓挪到她的后脑,一下一下的揉着。
她果然喝了很多酒,才这般听话。
舌头在脖子上擦过,很快又挪开。
楚知意看了一眼,很是无语,“你的血干在上面了吧?”
宴惊庭垂首,亲她的发丝,声音哑的不像话,“也许。”
“那你把花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想要?”
楚知意点点头。
宴惊庭嗯了一声,“一会儿就还给你。”
她细柳的眉毛蹙起,颇为不满,“不能现在给我吗?”
“你现在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什么?”
宴惊庭没有回答,只将她拥吻,漫长又深浓。
楚知意大脑清醒又混沌,她费力想认清眼前这个人。
只看得出他的沉默和克制的狂热。
她感受到宴惊庭温热的大掌,与愈发浑浊的呼吸。
不断被酒精放大的欲望,将清醒时的距离拉近,攀附沉沦。
被掠夺着呼吸,楚知意双手被迫搂着他的脖子,脖颈微扬。
楚知意略显嘶哑的嗓音响起,稍显不理智地问道,“你……真的能行吗?”
藏着危险的眸子在昏黄灯光下不断闪烁。
宴惊庭呼吸微滞,拉着她的手落在黑色皮带的开合上,“你想试试吗?”
“……”
她闪电般收回瑟缩抬手推他。
宴惊庭低笑一声,侧着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离开去外面抽了一根烟,然后回浴室洗漱。
等他出来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他任劳任怨的为楚知意擦干净了脸颊,换下那一身沾了酒味的衣服。
宴惊庭躺回床上,把楚知意抱回来,闻了闻她身上的酒味,他眼底带了愉悦,笑骂句,“臭。”
然后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安稳睡了过去。
等楚知意再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了人。
她看着周围陌生景色,昨日的记忆这才浮上心头。
楚知意:“……”
果然喝酒误事。
她感觉自己的酒还没醒,头疼得很。
洗漱一番后从卧室出来,客厅里宴惊庭坐在轮椅上,正在接电话。
他一身深色正装,初阳洒落在他侧身,使他看上去愈发的芝兰玉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