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殊被对方狠狠的摔在墙壁上,整个后背以及肩膀都被硌的生疼。
她听着对方嘴巴里面说出来的难听话语,自己的胸腔里面也忍不住涌现出一股怒意。
“崇应彪,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崇应彪忍不住歪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屑,他冲着姚殊冷冷一笑。
“我犯病?”
“那在厕所里边哭着跟我讲裤子解不开,请我帮帮忙的人是谁?”
姚殊的表情如遭雷劈,她嘴唇微微颤抖着冲着对方说道。
“不可能。”
崇应彪点了点头:“啊~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姚殊被对方弄得有些不太舒服,她伸出手来试图把对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给扒拉开。
但是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饶是使出了自己浑身全部的力气,还是没能把对方的手臂从自己的肩膀上扒拉下去。
她皱了皱眉:“能不能放开我,这样很不舒服。”
崇应彪挑了挑眉,紧接着有些痞痞一笑,他甚至伸出舌尖来舔了舔自己的上牙。
“怎样舒服,像鄂顺和姜文焕那样对你吗?”
姚殊靠着墙壁皱了皱眉,她总觉得对方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十分不对劲。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崇应彪的右手依旧死死按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的左手却突然抬起来放在了姚殊的下巴上。
他先是十分轻佻把对方的下巴微微往上面抬了一下,虎口卡在对方的下巴处轻轻磨蹭了几下。
随后,他那因为常年练剑而带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缓缓顺着下巴,缓缓来到了对方的唇角。
姚殊八九岁就被父母送到了朝歌当质子,跟着一群男孩子们一同长大,哪里有人教导过这些。
她只觉得对方的行为有些怪异,但是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虽然不明白,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愤怒。
姚殊直接气冲冲的伸手拍掉了对方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掌。
“你有病吧,快点把我放开!”
崇应彪依旧保持着那个把对方压在墙壁上的动作,他勾了勾唇角,对着姚殊坏坏一笑。
“我就不把你放开,你能怎么着?”
姚殊能怎么着?姚殊能打他,她当即就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朝着对方的下巴处狠狠地打了过去。
崇应彪及时侧头躲过了这一拳,他脸上的表情又再次黑了下来。
“呵,对着鄂顺的时候亲切的不能行,跟个狗腿子一样,就差直接给对方端茶倒水了。”
“殷郊跟姬发这两个傻子也就不提了,现在你竟然还巴结上了姜文焕。”
说完这些之后,他又伸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怎么唯独对我是这个态度呢?”
随后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
“啊~我说呢?”
“我不配被你巴结对吗?”
“殷郊,二皇子的独子。”
“姜文焕,东伯侯之子,殷郊的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