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似乎有什么别的事情,居然真的只是来Livehoe看了看祈雨和一里之后,闲聊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祈雨倒是面不改色地擦着玻璃杯,星歌一脸不耐烦地听着电脑里的音源:
“真是……现在的乐队真是越来越烂了。”
祈雨识趣地没有接话,毕竟这方面的事情他并不能算是行家,鉴赏能力也不算很出众,不懂装懂实在没有必要。
听着练习室里传出的吉他声,他能感觉到喜多的吉他演奏确实一天比一天流畅了。
她私下里一定很用功吧。
一里好像因为自己的缘故,练吉他的时间都匀不出多少了。
他想着,将玻璃杯塞到了底下的柜子里,倒扣着,防止一些虫子通过杯壁爬进去。
pA手还缩在长长的外套袖子里,她分明看上去冷酷又不好接触,但私下里却是个乐子人,那一席素灰色的长裙将脚都挡住了,飘飘悠悠地晃荡过来,袖子甩了甩,拍了拍祈雨的肩膀:
“呐呐,桐原跟波奇进行到哪一步啦?”
她似乎是工作太无聊了,没乐子可找了,来调侃调侃祈雨,虽然知道可能会被“盒威慑”,但她就是忍不住。
原因是祈雨这样的纯情小男生,逗起来一定很有意思,至于一里……pA觉得对方太可爱了,老是硬不下心来调戏她。
“问这个做什么,开第二春了?”
祈雨狠狠地补了一刀,让pA心中一凉:
“我也不老……我才二十几岁……”
“哦,和我解释这个干什么,我也不关心。”
他继续老神在在地擦着剩下的玻璃杯,pA嘀嘀咕咕地:
“真是老婆奴啊……”
“什么老婆奴,我不……”
他停下了手里擦杯子的动作,刚要出言反驳,练习室里传来了一声呼唤:
“祈雨~”
“什么事?”
他将杯子放下,瞬间钻进了练习室,只剩微微关上的门,在寂静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啪嗒”声。
pA又缩回了音响室里,阴郁地叹气:
“还说不是……都写在脸上了。”
“你老逗小孩子玩干什么?”
星歌一只手扶着耳机,另一只手在桌上有些烦躁地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叩叩”声。
“店长觉得他是小孩子吗?”
pA的袖子捂着嘴,轻轻笑道。
“不算是吧……”星歌切换到了下一个音频,漫不经心地回答。
“所以就是这种人,看到他失态才有意思啊。”
这种时候星歌才知道pA其实还挺腹黑的:
“恶劣的爱好。”
“彼此彼此~”
“再废话就扣你工资。”
“知道咯~”
祈雨进了门,只见喜多和一里都眼巴巴地望着他,一里还好,喜多这样的眼神让祈雨有些不妙,默默往一里的方向靠了靠:
“什么事?”
“桐原,你能不能表演一下……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
喜多急的在半空中比划着,一里纠结了半天才小声道:
“即兴……”
“对!即兴!”
喜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突然忘记这个词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