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幻兽帕鲁玩的头昏脑涨,想起来还要更新。)
(我要深刻反省,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不能让写文影响我玩幻兽帕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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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快要成为赛博精神病的高桥,祈雨伸了个懒腰,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哈欠。
“祈雨也很困吗?”
一里注意到了少年的动作,脸上不由挂上了一丝担忧。
“没有,就是昨晚做噩梦了。”
祈雨抹去眼角因为哈欠而渗出的泪珠,随口道:
“就是感觉有只女鬼在我身上又摸又咬的。”
“咦……好可怕。”
一里弱弱地嘀咕着,还打了个寒颤,但看到少年玩味的眼神之后,她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起来。
这句话分明是在说昨天晚上自己偷亲他的事情啊!
啊啊啊啊!
“你……你醒着!”她声音忽得大了起来,就连班上嘈杂的噪声一窒。
祈雨:“……”
姐……要不您……小声点?
一里像是毛毛虫一般晃晃悠悠地缩进了桌子下方,整个人的气质都阴郁了几分。
好想现在立刻马上转学。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就突然大起来了……”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像是冬天没来得及飞走的小喜鹊,祈雨非但没觉得这哭声让人厌烦,反而觉得可爱。
他伸出手,将女孩从桌子底下拉上来,班上的氛围又恢复了刚刚那般,大家依旧是该看手机的看手机,聊天的聊天,抄作业的抄作业,根本没人关心刚刚一里为什么大喊。
或许这么看来有些可悲,但实际上对一里来说是真的让她松了口气。
刚刚的一瞬间,她只想做一只躲在阴暗角落的蠕虫,一点点爬出教室,躲避所有人的目光。
但看到大家似乎都没在意她,这样一来一里就放心了。
刚刚的那些幻想也随着上课铃飘出了教室,仿佛是融进了天空的蓝。
少年依旧靠在墙边,每次上课都是同一个姿势,一里却怎么看也看不腻,好像那动作里有千百个细节一般,总是让她的思绪牵挂在上面,可没看多久就被一记手刀敲了一下:
“好好听课。”
祈雨看似严厉的斥责,实际上眼里也有柔情在流淌,一里不知道那股爱意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觉得它像是流不尽的水,浸泡着她。
真好。
祈雨总是有墙靠就靠前,能坐着绝不站着,只要哪里可以让他轻松点他就往哪里去,在StARRY的前台接饮料时也总是习惯性地用手撑在桌案上,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慵懒,像是猫,但又比猫想的复杂。
但只有一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伤痕不是能看表皮决定的,曾经的过错就是酒精棉片,在心中塞的满满的,永远刺痛,永远有气无力。
‘但是你还有我呀。’
她在心里暗暗想到。
她没有伤,酒精棉片就算进了心里也只是一股淡淡地凉意,很快就会挥发掉,却能实打实地减轻祈雨的伤痛。
自己或许也不是很没用。
看着这姑娘又手托着腮在桌上傻笑着,祈雨的手刀终究还是没忍心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