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与姚午的交情日渐深厚,而今日,姚午邀请李文来到自己府中的裸泳馆,一同欣赏精心安排的金童玉女表演。
裸泳馆内,水汽氤氲,香气四溢。姚午坐在池边,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正在期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一对金童玉女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入馆内。他们身形矫健,面容俊美,仿佛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一般。姚午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挥了挥手,示意表演开始。
随着一阵轻柔的乐声响起,金童玉女竟一丝不挂地开始在水中翩翩起舞,随着乐声的节奏逐渐加快,他们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让人热血沸腾。
李文无法想象,这原本应该是男女间温柔缠绵的情事,竟然被姚午搞成了如同两只野兽般的交媾。
毕竟李文定力深厚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尽量不去看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在袅袅的香气与微微酒意中,两人伴随着玉女的轻柔喘息举杯共饮,品尝佳肴。此情此景,竟也生出一种别样的情致。
夜色渐淡,天边已隐隐透出曙光,然而二人的谈兴却丝毫未减。在这样的场合下,男人间的对话往往离不开女人这一永恒的话题,无论他们的身份地位如何。
李文带着一丝醉意,声音略显激昂地说道:“相爷您是凉国人,应当深知凉国的风华绝代!尤其是那凉国的女子,身姿修长而匀称,曲线优雅迷人。她们不仅容貌出众,更有着与生俱来的多情韵味。可惜啊,相爷您身居高位,怕是难以体验到那民间桑间陌上的欢乐时光了!哈哈……”
姚午此刻已是酒意微醺,他眯起眼睛,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反驳道:“李兄此言差矣!在我看来,申国的女子才更是多情。你看那申国的街头巷尾,没父亲的孩子比比皆是。我凉国的女子虽然美貌,但在这一点上怕是难以与申女相提并论了。”
“说得也是,这申国女子细腰窄臀,体态娇小玲珑,宛如掌中玩物,别有一番风韵。然而,在下却更偏爱凉国的女子,她们身上有种独特的韵味,令人沉醉。”李文目光瞥向舞池中那些睡眼朦胧、四肢酥软的女奴,不禁放声大笑起来。有时候,他心中会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带着乾王赐予的财富远走高飞,去享受那无尽的欢乐。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时,他又会想起自己肩负的重任和建立万世伟业的梦想,于是又舍不得放弃这份差事了。
姚午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指着李文说道:“李先生也是道貌岸然之辈啊!”他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李先生游历列国,见识广博,不知对乾国和坤国的女子有何看法?”
李文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失望地说道:“乾国的女子嘛,唉,简直就不能称之为女人。她们一旦嫁了人,就整天盼望着自己的丈夫能在战场上立功封爵。然而,她们却不知道,战场上立功者寥寥无几,断头者却比比皆是。在下实在难以理解,她们为何如此热衷于做寡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至于坤国的女子嘛,哼,更是虚伪至极。她们口中诵读着圣人之言,行为上却往往做出一些苟且之事。对了,相爷可知坤国的圣女吗?”
“倒是略有耳闻,然而其中详情,却是不甚明了。”姚午缓缓开口,眉头微皱,显然对这圣女之事颇感好奇。
李文微微一笑,仰头饮尽杯中酒,这才缓缓道来:“坤国人尊崇祖先,每家每月都要举行祭祖仪式。然而他们认为,唯有纯洁无瑕的处女,方能沟通天地与祖先之灵。于是乎,每家每户的大女儿都不能嫁人,便成了这祭祖仪式的专属祭司,被尊称为圣女。”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啊,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处女可供牺牲呢?于是乎,那些没有女儿的家庭,便只能请别家的巫女来帮忙完成祭祖仪式。这时间一长啊,祭祖便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生财之道。”
说到此处,李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他自幼便跟随师父在坤国游历,对于当地的风俗习惯自然是了如指掌。
“相爷您想想看,”他接着说道,“这些女子正值妙龄之际,却被迫守在家中不能出嫁。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啊。有几个能守得住清规戒律呢?实际上啊,偷人养汉之事时有发生,甚至还可能生下几个娃呢。您说说看,这要是让圣人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姚午闻言,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他伸手指向东南方向,大声叫嚷道:“这个所谓的圣人,不过是个咬文嚼字的迂腐之徒罢了!他自己本就是个私生子,却还要在书中大谈孝道,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再说那申国,人家早就自立为王,威震一方,他却偏偏要在书中称其为晟天子所封的子爵。难道仅凭他几个字,就能改变申王的地位吗?真是笑话!如今这天下诸侯纷纷称王,他若是活在今世,恐怕非要被气得吐血不可。”
李文听得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这是他自从认识姚午以来,第一次觉得他说的话如此顺耳。不过,台还是要点拨一下这货,他试探着说道:“相爷所言极是。不过话说回来,圣人毕竟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向他好好学习的。”
姚午闻言,眉头一皱,不屑地说道:“向那老小子学什么?他的那一套早就过时了。现在这世道,讲的是实力为尊。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横扫天下,建立不朽功业。那些咬文嚼字的东西,不过是些废话罢了。”
“你知道吗,那圣人在世之时,在坤国位高权重,曾亲手斩杀了一个名为史随的学士。”李文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深邃,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姚午,“那史随的罪状可真是令人咋舌:居心险恶,妄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