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姚珠,如今也才三十多岁,独居深宫之中,日子清冷孤寂。当李文被带到她面前时,她心中的孤寂瞬间被点燃成了热烈的火焰。她瞥见乔妃的这位小情人,竟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小妖精,倒是挺会享受人生的!
“你是何人?胆敢闯入宫中来做什么?”太后姚珠的眼神如火焰般灼热地盯着李文,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进去。
李文心中早有准备,他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臣乃是乔夫人的表兄,特地进宫来探望她,并替姑母送上一些薄礼。”他暗自运劲,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只等太后发怒,便可立刻冲上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太后竟然呵呵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倒是挺会瞎胡说的。既然是表兄,怎会脱那小妖精的裙子呢?还是老实交代吧!”
李文一时语塞,他心中奇怪不已。太后的话语虽然严厉,但她的脸上却并未露出丝毫生气的迹象,反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笑意。
斜睨之间,李文察觉到这位太后虽已步入中年,但昔日的美丽依旧可见一斑。她的脸庞略显丰腴,皮肤却保养得白皙细腻,仿佛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一双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与威严。她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总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李文心中猛地灵光一闪,传闻中,这位太后早年曾沦落风尘,后被其兄长送入宫中,为娘家谋得了荣华富贵。然而,这样的经历必定让她心中充满了不甘与遗憾。近年来,她对女儿逃婚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必对男女之情已看得颇为淡泊。
此刻,太后身着华丽的宫装,端坐在宝座之上,头上的金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她的容颜交相辉映,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典雅。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孤寂与落寞。
想到这些,李文索性低下头,不再多言。
果然,太后挥手示意宫女和宦人退下,道:“你们都出去吧,哀家有话要单独问他。”待众人退去后,她轻叹一声,对李文道:“我看你并非寻常入宫之人,而是来宫中偷情的吧?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见太后撤走了随从,李文心中更有了底。他鼓起勇气,恳切地说道:“太后容禀,臣与表妹乔珺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私定终身。然而,当我们携手来到盛阳贩卖珠宝时,表妹不幸被大王陛下看中。臣自知无法抗命,只得忍痛将表妹送入宫中。但臣对她日夜思念,茶饭不思,只盼能再见她一面。因此,臣不惜买通宦人,冒死潜入宫中。这一切的错都源于一个‘情’字,望太后恕罪。”
李文面容俊朗,气质非凡,言辞间更是流露出不凡的谈吐,这一番深情款款的陈述,慢慢触动了太后的心弦。
太后心中打定主意,不再追究李文的罪责。然而她并不想就此轻易放过他,于是挥手示意刘居进入内室。自己也随即转身走了进去,留下李文一人在外忐忑等待。
片刻之后,刘居面带复杂之色匆匆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李文面前:“先生,求您救我一命吧!这也是救咱们大家的命啊!”
李文并未立即回应,而是微微侧目,透过门缝向内室投去了一抹深邃的目光。
刘居紧贴着李文的耳畔,低声急促地说道:“先生,此刻众人的性命都悬于您一念之间。只需您今夜侍奉太后,她便会既往不咎。这老太婆心狠手辣,您万万不可拒绝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和恳切。
李文心中早已对乾国太后的行事手段有所耳闻,只是没料到这等差事竟会落到自己头上。他微微抬眼,恰巧与从内室向外窥望的太后目光相撞。那一瞬间,四目相对,太后的眼神中竟闪过一丝羞涩,随即匆匆缩了回去。
李文心中一动,他迅速权衡利弊,随即沉声说道:“回禀太后,臣愿意遵旨行事。但有一个条件,那四个报信的宦人必须除掉。”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
刘居闻言大喜过望,他早就想除掉这几个碍手碍脚的小子了。于是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我这就去办。”说着,他转身向内室跑去,一路小跑,屁股都快乐地摇晃着。
片刻之后,内室中传来了太后的声音:“爱卿请放心,这几个家伙绝对活不到天亮。刘居,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遵命!”刘居高声应道,随即转身离去。
夜幕渐渐降临,李文步伐沉稳地踏入内室。这个房间并不宽敞,大约只有五十平米左右,但布置得却极为雅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桌上陈列着一盒新鲜的水果和几只晶莹剔透的酒杯,以及一些精致的餐具。然而,李文的目光并未被这些所吸引,他的双眼直直地望向桌后那张粉红色的大床,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之色。
太后见李文到来,优雅地示意他坐下。她轻轻脱下身上的披风,将其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动作流畅而自然。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太后的身上,映照出她白皙滑嫩的肌肤,如同一块无瑕的美玉。她的容颜本就令所有男人为之倾倒,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精致无比。
然而,李文却不敢轻易抬眼去看,他低垂着眼帘,双手在桌上的杯子间徘徊。太后见状,轻轻地坐在李文的对面,开口问道:“不知先生是哪里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