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步踏出来到城墙上空,看着满地的徐州将士尸体,舔了舔嘴角,眼中露出一抹兴奋的神色。
就在其还在兴奋中时,郑临渊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喂。”
郑临渊能明显感觉到那士兵装束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后身形一滞。
“士兵”僵硬的转身看向郑临渊,开口道
“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吗?你为何会折返回来?”
郑临渊听着“士兵”的发问,笑了笑开口道
“你倒是没什么破绽,表情神态,妆容装束都演的极好,但你想没想过,边关只有你自己一人岂不是太扯了点?虽然这里只是徐州的一处小关口,但是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守军呀,你说对吧。”
“士兵”听着郑临渊的解释先是愣了愣,随后嘴角上扬,轻声道
“倒是说的不错。”
郑临渊暗自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刚刚风禹提醒了一句,那人身上有妖气,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郑临渊定了定神后,开口问道
“你是谁?哪个山头的妖?”
那“士兵”双手朝天舒展了一下筋骨,而后开口道
“天妖涧,万妖朝天阙,妖族帝子,妖炽。”
说罢,妖炽彻底显化出真容,一双妖媚无比的眼眸挂在一张无比俊俏的脸庞上。
郑临渊看着眼前的妖炽,有些目瞪口呆,着实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妖炽活动了一下手腕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对着郑临渊开口问道
“郑临渊,既然现在局面已经如此你想怎么办呢?”
郑临渊闻言,将腰间挎着的制式长剑取下插在地上,眼神玩味的看着妖炽,开口问道
“你身为妖族帝子为何会身在大夏徐州?这里可是与你妖族的大本营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妖炽看了一眼地上的制式长剑,无奈的叹息一声后,开口道
“本来就是想着来大夏转悠一圈,谁知道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大夏四周边关现在围的跟个铁桶一样,小爷也是很惆怅呀。”
郑临渊将手负于身后,已然握拳,但面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问道
“最后再问帝子一嘴,你带护道者了没?护道者够不够硬呀?”
妖炽被郑临渊八竿子打不着的一问,问的一愣,摇了摇头道
“偷跑出来的,自然没带。”
还没等妖炽说完,郑临渊便已一拳前递,拳定四海式出。
妖炽被郑临渊打了个措手不及,苍忙应对之下,被郑临渊一拳砸飞数十米之远。
郑临渊将拳收回,而后又再次拉开拳架,对着略显狼狈的妖炽开口道
“没带呀,那可真是可惜了,今日你可能就要死在这了。”
言毕,郑临渊身上那霸道无双的武意开始流转,并且迅速聚集于右拳之上,又是一拳递出。
妖炽望着郑临渊同样的一拳,喃喃了一句
“还来,真是欺负人呀。”
同样一拳,正刚郑临渊。
拳拳相交,郑临渊与妖炽相持几息后,瞬间分开。
郑临渊身形只是微微摇晃了一下,妖炽却再次倒飞百米之远。
此刻的郑临渊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出言问道
“你们妖族的帝子就是这么弱吗?讲真的,就你这种水平连我家狗都打不过的。”
妖炽闻言,面上并无恼怒之色,笑着开口道
“等你打死我,就知道其中缘由了。”
郑临渊听闻妖炽挑衅的话语,也不再哔哔,以脚踏四海式起步,将拳定四海的拳意凝起,瞬息间来到妖炽身前,一记单羊顶直撞妖炽胸口处。
妖炽双臂挡于胸前,想要挡住郑临渊这一记肘击,谁知郑临渊这记单羊顶并没有想象中的力度,妖炽顿时感觉要遭,随后便感觉大脑宛如被巨锤砸了一下,被捶飞进边关的城垛内,高高悬挂。
郑临渊身形丝毫不停,单脚点地再次欺身上前。
来到妖炽身前,郑临渊抬手抓住妖炽那蓝色长发猛然下拉,将其脸颊砸进地面,响起“轰”的一声,整座徐州城墙都颤抖不已。
看着已经进气少于出气的妖炽,郑临渊站起身拍了拍手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
妖炽趴在地面上,口鼻鲜血直流,艰难开口道
“说什么?”
郑临渊微微沉吟一下开口道
“说说你为何这么,弱?”
妖炽趴在地上的妖炽,心中五味杂陈
“玛德,虽然事出有因,但被打成这副鸟样,还被人如此嘲讽,真是火大呀。”
说罢,妖炽将头抬起,看着居高临下的郑临渊,开口道
“别觉得你真的很强,现在的“我”不过是一缕分身罢了。”
言毕,妖炽趴在地上残破不堪的躯体缓缓消散,一缕光芒迅速向南方逃遁。
郑临渊愣了愣,随后,口中轻轻吐出三字
“封魔剑。”
雪白长剑瞬间出现在郑临渊手上,紧接着便是那“可斩天地”直斩那逃遁的白光。
剑气穿过白光,传来一声惨叫,而后妖炽的声音响彻整个边关
“郑临渊,今日你斩我一缕分神,来日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郑临渊闻言,再次摸了摸鼻子,喃喃道
“这人怎么跟个反派一样,说话透着一股死味儿。”
说完,郑临渊看着残破的边关城墙,和城墙上横七竖八的大夏士卒的尸体,叹息了一声,取出千机令,摁下一个通讯号码后,交代了几句,便开始将大夏士卒的尸体聚拢到一起,一把火点燃。
火光冲天而起,郑临渊无言的看着士卒尸体在火光中燃烧殆尽。
日落月升,火光缓缓熄灭。
郑临渊那站了一天的身体终于有了动作,从腰间取出一个硕大的酒坛,将其中酒水倒在了火堆前方,而后小心翼翼的将士卒骨灰收起。
待到将骨灰收好后,郑临渊将制式长剑拔起重新挎回到腰上,向着城墙下方走去。
来到城墙下,郑临渊用长剑在地上挖出一个大坑,把装着大夏士卒的骨灰放了进去,将其用土埋好后,郑临渊吐出了一口浊气,喃喃道
“不平等,不合适,不该死。”
说罢,郑临渊随手用长剑劈出一块大木板立在了坟前,紧接着长剑挥舞,在木板上刻下了
“大夏徐州边关士卒无名墓”
几个大字后,头也没回的向着徐州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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