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是这副阴柔的样子,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宫中待久了,把都没了。”
“王爷,老奴的把您又不是没见过,若是忘了,要不要现在老奴将裤子脱了再给你瞧一眼?”
“去你的,魏阴阳,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恶心,而且还腹黑,我还在皇宫的时候不过就是叫了你一声死太监罢了,你就哄骗我说父皇不喜欢后庭锦鲤,于是乎,我就傻乎乎的去将那满池锦鲤尽数捞出烤了,害得我最终差点没被父皇给烤了。”
“哈哈哈,王爷,其实老君上最喜欢的还是你,若是他人如此行径,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您不过是被打了不痛不痒的几戒尺罢了,要是当年您为假死跑出皇宫...”
说道此处,老疯子身形一滞,看着魏闲神情凝重的开口道
“魏闲,当年的所作所为,皆随我心意,所以,以后像是这种话就不要说了。”
魏闲看着神情凝重的老疯子,微微躬身道
“魏闲,晓得了。”
说完,老疯子笑容重新扬起,继续与魏闲勾肩搭背的向军营内走去。
军营另一处门前
郑临渊一袭黑袍,腰挎大夏军中最普通不过的制式长剑,骑着白马慢悠悠的出了大门,向着徐州方向走去。
还没等其走出多远,一道白衣身影便从天而降,落到了白马前,带起了阵阵尘烟。
郑临渊一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挥袖将身前烟尘散去。
看着那不染尘烟的白衣,郑临渊笑骂道
“老徐,你还不启程去青州是在等我为你送行吗?”
白衣徐长风看向郑临渊嘴角微微扬起,轻声开口道
“郑兄,本是昨日要动身的,但又想起了有些事需要跟郑兄交代一番,便拖到了今日。”
郑临渊眼神微微凝起,心中暗想
“能让老徐如此郑重的事定是大事。”
思索到这,郑临渊沉声开口道
“老徐,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徐长风背负双手,白色长衫随微风轻轻摆起
“两件事,第一件事,我师父将其在登天之时的一剑封在了小木剑中,这一剑属于武帝之剑,但却有天境之能。
我师父让我告诉你,当日那剩余剑气都在其内,足以保你在神魔天下的谋算中破开一条生路,算是给你的第二剑,望你慎用。”
说罢,徐长风将那日蜀山弟子交给他的那柄小剑取出,递到了郑临渊的身前。
郑临渊看着徐长风手中的小剑,眼中神色流转,随后笑了笑道
“老徐,你师父还真是信守承诺呀,说都是我的,还真就都是我的了。”
说到这,郑临渊微微一顿,而后神色郑重的说道
“不过,这剑我就不收了,将其埋在幽州边关下吧,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能让大夏少死些人。”
徐长风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看着一脸云淡风轻,但心疼至极的郑临渊,轻声道
“郑兄,还真是与我想的一样...”
徐长风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开口道
“第二件事,我是想问问郑兄,那日我问郑兄的那个问题,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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