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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雏田:优势在我【求订阅】(1 / 2)

“啊!”

鞍马八云惊呼一声,早在听到破空声的时候,整个人就犹如兔子一样往前跳开了。

教鞭打空。

八云顿时有些庆幸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日向清巳便往前踏出一步,手中教鞭迅速跟上。

“啪!”

措不及防的一声闷响,教鞭正正好好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嗯哼!”

一声痛呼,八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声音中的那一丝颤音掐灭。

随后整个人又往前跑了一步,和清巳拉开距离后才转而捂住屁股。

她转过身来,愤愤不平的喊道:“清巳!你真的打啊!”

“你以为我就是吓吓你?”清巳丢掉手里的教鞭,接着说道,“行了,快解除幻术吧。”

“哼!”

八云轻哼一声,将清巳从幻术世界中赶了出去。

直到四下无人,她才轻轻揉了揉屁股。

不用看她都知道,白嫩嫩的肌肤上已经多出了一条横贯左右的红印。

“嘶~好疼啊……但,为什么……感觉有些奇怪……”

——

现实世界。

清巳睁开眼睛后,大脑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左手上传来的一阵剧痛。

与此同时,身旁的惠子医生等人也纷纷睁开眼睛,露出一双茫然的眸子。

幻术解除了!

见状,鞍马丛云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冲进手术室里寻找他的女儿。而本体则是留在这里,处理鞍马八云留下的烂摊子。

四楼最深处的一间手术室里。

鞍马八云趴在病床上,双手绕到身后,轻轻揉着自己的屁股。

在幻术世界里受伤,现实世界中也会受到等同的伤害,这一点对她这个幻术的主人同样生效。

“得快点,在他们进来之前……”

八云轻轻挪开一条腿,从病床上伸下来,踮着脚尖踩住冰凉的地板,另一条腿紧跟其后,慢慢挪到床边来。

她趴在床上,正准备将腿放下来时,似乎动作幅度有些大,牵扯到了屁股。

“啊~哈~”

整个人忍不住的昂起头来,白嫩的脖颈伸长,传出一道有些粗重喘气声。

“疼!”

八云趴在身下的手不禁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恶的日向清巳,居然打的这么用力。”

就在这时,手术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八云顿时朝着门的方向看去,惊慌失措的喊道:“糟了,得赶快下来!”

长痛不如短痛,她也顾不了许多了,赶紧将另一条腿从病床上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大门也被鞍马丛云推开。

“父亲大人!”

八云惊呼一声,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绝对……绝对不能让父亲大人看出来!

鞍马丛云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朝着八云走了过来。

虽然八云脸上的表情仍然紧紧的绷着,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但她却感觉屁股传来的阵阵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人有的时候越是不想去在意什么,什么就越是显眼。

尤其是这一刻,在父亲大人面前。

屁股上的疼痛,裹挟着心中的羞耻,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刺激等情绪,如同打翻的五味坛一样,在她的心底混在一起。

而这些情绪经过发酵后,又反馈给身体。

热!

感觉好热啊!

身体……变得好奇怪!

就在这时,鞍马丛云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半蹲下身子,将她抱进怀里,轻声说道:“八云,不怕了,爸爸来了。”

八云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心底那各种各样的情绪也在一瞬间全都平静下来。

她的眸子微微一暗,自责的说道:“父亲大人,我闯祸了,对不起……”

鞍马丛云摇了摇头:“妈妈很担心伱,至于闯祸,你不该和我说道歉。”

“嗯嗯,我知道了。”

鞍马八云点了点头,便准备走到外面去,向惠子医生道歉。

只是她刚一迈开步子,便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是哪儿受伤了吗?”鞍马丛云连忙问道。

望着父亲关心的眼神,八云忍住了想要揉揉屁股的冲动。

她撒谎道:“没什么,只是我刚刚不小心撞到脚了,所以走路有些难受。”

“要我背你吗?”鞍马丛云又问道。

闻言,鞍马八云连忙摇了摇头,有些惊慌的喊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碍事的。”

女儿的反应有些奇怪,但鞍马从云也没多想,只当是孩子长大了,不好意思再趴到父亲的背上了。

“那好吧,我们慢点走。”

“嗯嗯。”

八云点了点头,牵上父亲的手便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朝外面走去。

而在鞍马丛云看不到的地方,鞍马八云的另一只手微微伸到身后,咬紧牙关。

日向清巳,都怪你!

害我在父亲大人面前出丑了,看我出来了怎么找你算账!

然而等到她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时,便看见日向清巳站在洗漱台前,清洗着手臂上的伤口。

受伤是不幸的,但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在医院受的伤。

将伤口清洗好了之后,惠子医生也将准备好的医疗用品拿过来,而另外两个值班医生则是在拿着卫生工具,清洗地面上的血液。

“真奇怪,”惠子医生忍不住嘀咕一声。

“怎么了?”清巳问道。

惠子医生一边缠着绷带,一边解释道:“你的伤口不算深,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嗯,可能是我的身体比较好吧,你也知道,我们姓日向的都是体术忍者。”

清巳笑着调侃一声,便将这件事敷衍了过去。

就在这时,鞍马八云也走了过来。

她看着清巳手臂上的伤口,想找他算账的心思也没了,转而有些愧疚了起来:“这是……我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