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听听，他究竟给你出了个什么主意？”
秦旭微眯了眯眸子，冷声问道。
楚阳点了点头，背出了十年前泥菩萨留给他的那四句谶言！
“日月当空照”
“大地皇者显”
“此消彼长间”
“龙气定乾坤！”
秦旭闻言，眉头不由一皱。
楚阳继续解释道：
“泥菩萨这四句话的大意是说，在下界俗世，当日月同现时，会一位大地皇者级别的强者角逐而出。”
“两人之间有着此消彼长的气运之争。谁若是能够争得最后的胜利，谁就能够获得人皇龙气，执掌天命，定乾坤！”
“所以，泥菩萨口中的日月，就是指的我和萧冷月？”
秦旭心头一动，下界中人，日月当空照，其中的日就不是值得秦旭的旭吗？
至于月，更简单了，萧冷月！
“是！”
楚阳如实点头。
顿时，秦旭有些想要骂娘了。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本来屁事没有的，就因为一个破命师的几句谶言，就搞出后面那么多事来！
“继续！”
见楚阳再度停下来，秦旭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之色。
可这一次，楚阳却是欲言又止。
因为他怕接下来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一旦说出来，秦旭不会信守承诺。
所以，他迟疑了。
秦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冷笑着摇了摇头。
“给你机会，不懂得珍惜，那便怪不得我了！”
说话的瞬间，只见秦旭看向楚阳的眼睛中一抹夺目金光疾射而出，便是径直穿透楚阳眉心，没入其脑海深处。
圣眼重瞳术之搜魂！
这是秦旭修为提升到天人境圆满后，重瞳天赋产生蜕变后赋予他的能力！
可入侵目标人物的灵魂，控制他的神识，搜寻他的灵魂记忆和秘密！
虽然，这门天赋神通极其损耗施术者的精神力，且还会对被施术者的灵魂造成不可修复的创伤。
不过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秦旭，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坏掉的又不是他的脑子。
嗡~
随着搜魂术法的施展！
楚阳只感觉脑海一阵嗡鸣，神识爆发恐怖光华，想要做出反抗，却已然来不及了。
霎时间。
天地失色！
日月无光！
一切皆被定格在这一瞬间！
楚阳被定住身形，神情呆滞，仿佛化作了一座雕塑。
他仅剩的一丝清明和理智，发现自己就像是坠入了一片无色界域的深渊一般，他再也听不到世界的喧嚣，而世界也好像自此与他无关！
突然，咻的一声，一道人影，闯入楚阳的记忆洪流中。
待到身形靠近，楚阳认清了来者，正是秦旭。
可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旭，读取着他的灵魂记忆。
负手伫立在楚阳脑海内的记忆之海。
昔日发生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泥菩萨与楚阳的相遇，为其出谋划策，谋夺人皇龙气的全过程！
……
因为，承载人皇龙气的大地皇者，只能在萧冷月和秦旭两人中挑选一个。
且是此消彼长的气运格局！
所以，当时的楚阳面临着二选一的抉择。
最初，其实他的选择是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