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儒林看着许清音牵着马向前走,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像是自己的妻子。
许清音见赵儒林没有说话,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赵儒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许清音也没有多想,见赵明瑜睡着,就蹲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发烧了!这天这样子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去!”
“明瑜从小就有宋嫣然调养身子,算的上是百毒不侵的,应当过一会儿就好了的!”赵儒林慢慢走到许清音身边,“倒是你,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受伤的?”
许清音摇了摇头,然后拉着赵儒林坐下:“殿下,你将这外袍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都是些小伤,不碍事的!”赵儒林看着许清音,摇了摇头。
许清音看着赵儒林手上擦不掉的血迹,有些恼火:“让你脱掉就脱掉,我们总归还没和离呢,那就是夫妻,难不成还看不得你的身体不成!”
赵儒林一噎,看着许清音好半晌,才伸出手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褪去外袍。
白色的中衣被鲜血染满,权胜蓝看着赵儒林许久,然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说的不碍事?”
赵儒林慢慢脱下中衣,已经干涸的血液撕扯到伤口,将刚刚结痂的伤口撕破,又开始流血。
许清音看着赵儒林身上的伤口,忍不住皱眉:“怎么伤的这样重?”
“还好,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赵儒林说着,拿起刚才给赵明瑜上药的药瓶,递给许清音,“你帮我上药吧!”
“不然呢,你还想自己来啊!”许清音没好气的接过伤药,看着赵儒林背上的伤口,微微红了眼,“你这伤,都快能看到骨头了,你还说不碍事!”
赵儒林没说话,只是看着火堆发呆。
许清音用水壶里的水沾湿了帕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拭掉他伤口上的血痂,然后露出了狰狞的伤口,许清音忍着心疼,将药一点一点的洒在伤口上:“疼吗?”
“我说不疼,你信吗?”赵儒林轻笑了一声,然后穿上衣服,回头看向许清音。
许清音对上赵儒林深邃的目光,顿了顿,然后躲开:“殿下看什么?”
“我在看,我这娇娇弱弱的小妻子,是怎么用一只手拖回来洞口那棵巨大的树来的!”赵儒林看着许清音,唇角微微上扬,“我以为,你只是食量过人,却不想,你这力气,也是过人啊!”
“还请殿下帮妾身保密才是!”许清音抬眼看向赵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