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那人，我可太好奇这位璇臻第一人的第一位徒弟了，早知道之前多少世家希望启明至高收下他们家的天骄，却是全被拒绝。
那这人，岂不是天骄中的天骄，还得没有世家的背景……难以想象……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圣尊是觉得，我一介外门弟子能熟悉那位？”
“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
谢婉微微侧目。
这次谎言的味道与笃定的语气实在太过相悖，让她都有些奇怪是不是她听错了还是猜错了。
谢婉的动作，花娇玲也是收入眼底，连忙说道：“好呀，你又撒谎，怎么了？那人是你的相好吗？你不愿意说？”
周舟一听，首先是心下一惊，他差点忘了身边的谢婉是个谎言侦测机，然后就是觉得离谱。
他真不知道花娇玲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为什么会想到相好这档事。
“……我确实勉强算是知道他……”
“小婉，他说的真的假的？”
刚刚那笃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花娇玲原本都已经相信，但在看见谢婉出常的动作后又想到周舟之前骗过她，她已经不相信从周舟嘴里说的话了。
谢婉突然被cue到，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眼睛看向周舟，随后看见后者眼底的那抹心虚。
最后想了想，还是选择说道：“真的。”
“真的？”
“真的。”
花娇玲狐疑的看了看谢婉。
她真的很像相信谢婉，但看见谢婉那明显有些微颤的嘴角，她感觉谢婉好像在说谎。
但她不是谢婉，她无法正确感觉出谢婉的真实情绪，所以只能作罢。
“行吧……勉强知道也算是一点了解，那就说说你这一点了解。”
关于洪起鸣收徒这事，虽然在当时没有传的太开，但终究很快流传出去。
八卦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得特性，由于外界都有传洪起鸣收的徒儿是他的私生子，所以花娇玲想逮着周舟询问也不是什么太出常的事。
“嗯，他叫陆渺，是个男的，天赋很好，没了。”
关于陆渺，周舟自然有得是词去形容，只是没有那个必要，毕竟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不然迟早得唤起上官莫瑶那遗失的记忆。
周舟已经注意到上官莫瑶那时不时皱眉还偶尔揉揉脑袋的动作，那是他突然想起什么的时候也会出现的动作和神态。
“啊？就这么点？”
“我真的不熟，能说些什么？他在玄真门里上讲堂都不和我们一个屋的，我能有多熟？”
这副仿佛在说真话的语气，又一次引起了谢婉的疑惑，不过这一次花娇玲就没有注意到了。
“但是，我为什么好像见过你和陆渺一起出现过？”
突然，上官莫瑶的声音响起，周舟懵了。
她不会想起来了吧？
“师姐，你是不是糊涂了，我这是第一次见你，你怎么会见过我呢？”
“……”
上官莫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周舟，然后将目光看向谢婉。
“谢姑娘，刚刚周师弟说的话，是真的吗？”
周舟傻了。
不是？有测谎仪你们是真用呀，一点面子不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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