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于。”程果理直气壮。
虽然心里明白这些人大概率只是拿钱办事的水军而已，可是看见这些颠倒黑白，不论是非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几句不反驳几句，真的容易憋出内伤。
“林书文他们不会把林爷爷留给他们的所有钱都拿来买水军了吧？这铺天盖地的，小数目可办不到啊。”
林听再次起锅烧油，轻笑一声：“这些水军能花多少钱。”
程果：“……”
果然在少爷的眼里，根本就不足以挂齿。
林听想了想，又话锋一转说道：“况且你看到的这些，有很大概率上不全都是水军，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程果闻言仔细想了想，觉得林听说的还是比较有道理。
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是水军不假，可应该也有一大部分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键盘侠，他们不在乎事情的是非对错，只是想要和稀泥，在网络这个可以自由发言，而且基本上没有任何后果的虚拟世界里，大说特说，享受这短暂而又廉价的快乐。
还有一部分这天生根本不会关注张姐这些事情，因为最近的巨大的流量关注到了，这些人是真的很容易被水军带偏，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去自己考究水军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能拼尽本能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话，而水晶发表的不持联论的是很有技巧的，几乎每一条都很容易获得这些人的信赖。
“你怎么也不着急啊？”程果微微蹙眉：“要不你也雇佣一些水军。”
林听看了他一眼：“雇佣几个像你这样尽职尽力，还不要钱的？”
程果：“……”
“我在和你认真的做事情，不是和你闹着玩呢。”程果语气不善。
林听这才认真起来：“网络这几年发展的迅速，哪一年没有大大小小几十上百个热点事件成为舆论的中心？你见哪次是水军的多少决定事情的成败的？”
其实林听说的这些程果都清楚，她只是觉得现在不应该坐以待毙。
两个人说话间，林听已经把最后一道菜装到了盘子里。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管有什么事，都等吃完饭再说。”
林听说完便开始把菜端出厨房放在餐厅里，程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再一次忍不住感叹。
大佬就是大佬，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淡定。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林听也是个普通人，他也有不淡定的时候，比如她被绑架的时候。
程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听和程果自然也不会把这么复杂的问题说给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听，也没有在他面前继续聊起这个话题，这顿晚饭像他们这几年的每一顿晚饭一样，在程程高兴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晚饭刚一结束，程果就忍不住拿出手机再次查看，她本想在网络上随便找几个水军来骂一骂，却发现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事情又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