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接听电话。
“喂。”
夏浩南的声音从听筒你内传出：“喂，林听，那个老花猫落网了。”
此话一出，林听却没有高兴得太早，因为夏浩南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反而有一些沉重。
果然，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夏浩南继续说：“不过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程程被她倒手卖给了那个和她会合的男人。”
林听闭了闭眼眸，深吸一口气，才沉声问道：“那个男人是买家吗？”
“根据我们的经验，应该不是，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另一个人贩子，老花猫察觉到事情不对，急于将孩子脱手，便低价卖给了他。”
听见买卖这样的字眼用在程程的身上，林听感觉自己心里堵得难受。
“那人呢？”他问。
电话那边的夏浩南也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林听，我刚刚说的一切都是我们结合大量的监控视频推断出来的，这个老花猫的段位比那个李长山要高得多，不是随便一吓唬就能招供的，我们需要时间去攻克她。
简而言之，现在并没有从老花猫身上得到任何百分之百真实的消息。
林听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握成了拳。
“好，我知道了，谢谢。”
末了，夏浩南又道：“程果那边你通知一下，我就不给她打电话了。”
他之所以会给林听打电话，一是因为两个人本就相识，其次就是感觉林听的承受能力要比程果好上一些，其实做警察有的时候是和医生一样的，不好的消息，在面对家属的时候，真的很难说出口。
“好，我知道了。”
林听挂断电话之后，在手机通讯录中找到了程果的电话，可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片刻后，他还是选择把手机收起来，去敲响了程果得房门。
此时，程果正在各大平台上翻找着评论，她希望能在这汪洋大海一般的评论里再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哪怕只有一点。
敲门声响起后，她放下手机去开门。
看见门外的林听，她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虽然林听什么也没有说，可她看他的脸色就感觉他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自己，并且这个消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们坐下说吧。”
程果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进房间，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听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言简意赅地道：“老花猫落网了，可程程没有和她在一起。”
他话音落下，周围陷入了静谧。
程果过了许久，才问了一句：“那……程程是不是已经被他卖掉了？有什么其他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