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闻言，仰起头观察了两个人好久，最后露出了一抹尴尬的微笑。
“不好意思，程果～我的画画手法可能稍微有一些夸大。”
他印象里程果就是比林听要矮上许多，可他也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程果到底比林听矮了多少，所以就出了这样一个小乌龙。
林听不以为然：“这个也不算太夸张，这叫什么？这叫抽象派，没必要那么较真。”
对此程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是你被画得只到我的手肘处，你是不是也认为这是一种抽象派呀？”
林听：“你如果有一天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那就说明你的眼神不好，那明明画的就是你和程程好不好？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程果：“……”
三个人吵吵闹闹了一会儿，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傍晚六点，林听戴好围裙走进了厨房。
正当他准备洗菜的时候，口袋里传来了来电铃声。
他放下手里的蔬菜，拿出手机查看，看见电话是陈川打过来的，他并没有立刻接听电话，而是先将厨房门关好。
“喂，你说。”他对着手机言简意赅道。
陈川的声音传来：“林总，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沈氏全集团上下名叫王波的人一共有七个。”
七个……
这个名字果然像警察说的那样普遍。
“然后呢？”林听又问。
“其中有五个只是务部担任法律顾问，年龄四十岁左右，一个是沈会山的助理之一，四十八岁，跟着沈会山身边已经有十八年了，很得他的信任。”
林听听后，想了片刻问道：“你之前有没有接触过这个叫王波的助理？”
“在工作上肯定是见过的，属于点头之交。”说到这里陈川还不忘替自己解释一下：“之前只知道他是沈总身边的王助理，对他真正的名字没有什么印象，所以在您提到王波这个人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他，不好意思，林总。”
林听轻嗯了声：“没事，这些我都知道了，我现在还要忙着做晚饭，其他事情我晚上再打电话交代给你。”
陈川：“……”
谁敢相信，一个龙头企业的掌权人竟然会对自己的下属说自己忙着做饭，没时间交代工作。
“好的，林总。”
林听挂断了电话开始着手准备晚餐，一个半小时之后，营养丰富的四菜一汤被端上了餐桌。
三个人饱餐一顿后，林听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果在哄睡程程之后，自己便也睡下了。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几乎一整夜，她都在反反复复地做噩梦，白天里那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一次又一次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不断出现在她的梦里。
在第无数次惊醒之后，程果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决定不睡了。
她起床喝了一杯咖啡提神，然后便开始处理自己的工作。
恰在这时，她无意抬眸看见了东方刚刚升起的日出，便一时兴起，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在了自己的朋友圈。
配文：原来清晨的朝阳是这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