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杨艳为保蠢儿司马衷,奈何自己势单力薄,为求安稳心生一计:“本宫舅舅赵虞膝下一女,芳名一个桀字,生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宛若沉鱼落雁般美妙标致,何不悄悄带入宫中伺奉本宫,待赵桀伺奉本宫之时,便就央了司马炎朝罢便至弘训宫,本就是风流倜傥之人,如今做了皇帝,见了赵桀国色天香般的标致佳人如何不动心?一旦动了心,本宫就于旁边撺掇一番,玉成了这桩美事,一来可保表妹至此荣耀舅家,二来本宫便就有了帮手,到时,本宫与表妹皆于陛
越思越觉妥当,不由噗呲笑出了声:“细想本宫自嫁与司马炎,知其风流倜傥,时时刻刻看的紧,不成想今日竟然自己做起来这种欺已之事。”
然,又仔细思量一番,不觉却也是无奈:“若果司马炎乃是一般公子本宫断不会如此,奈何如今贵为皇帝,本宫即便看护的紧,怎就奈何皇帝纳了三宫六院?情势所至,实实无奈也。”
前后左右的思虑一番,终究觉得乃是好计,遂就唤宫中太监悄然前往舅舅赵虞府中要了赵桀,选一个好日子便就带进宫来。
赵桀进了宫中,杨艳见长的如此标致,越看越是喜欢,便就赶紧让赵桀换了宫中鲜艳服饰,不换则已,换罢杨艳再看,只觉如冬雪消融后梨花盛开般清新脱俗,秀色可餐。
杨艳不由大喜,遂就让宫中尚仪姑姑好生教导,赵桀本非小家碧玉,生来便就聪明伶俐,且又学的上心,不屑十日,宫中礼仪,琴棋书画便就学个通透。
待在尚仪姑姑好生教导之下学有所成之后,杨艳便就与后花园中携了赵桀赏花对诗,奈何一路走来,赵桀虽是生的仙女下凡般,杨艳却是觉得赵桀少了什么?然,具体是少了什么,却也是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如此清新可人,缘何却是让人打不起精神?”
虽是觉得不知赵桀身上似乎少了什么,然满院美景却是让杨艳逛的兴致盎然,不由便生花下饮酒之乐。
然,待到了花下酒宴之上,赵桀却是不饮:“皇后恕罪,奴家在府中之时不曾饮酒,只怕饮了却是醉了。”
推辞之间,只觉赵桀甚是扰动人心,杨艳方恍然大悟:“本宫缘何觉得桀儿身上少了什么,美酒琼液却是饮不得,乃是本就的良家之女,确确的少了万种风情。”
恍然大悟之下,便就应了赵桀可不饮酒,然,却是唤过尚仪姑姑好生交代一番,尚仪姑姑听了,不由噗呲笑出声来:“如此却是简单。”
遂就待酒散罢,引了赵桀又于弘训宫中好生教导。
且说司马炎散罢早朝,无事便就度入弘训宫中,正与皇后杨艳絮叨朝野之事,却是忽的见赵桀如彩云般飘然而至。
司马炎正絮叨之时忽见一天仙般的人物现在眼前,不由两眼放光,竟然一时之间怔在那里,只呆呆的看着赵桀。
杨艳看着被尚仪姑姑教导的万种风情的赵桀,不由也惊的睁大眼睛:“少的风情万种果真补过来了,如此一看真乃天仙般的人,莫说陛下看得失魂落魄,就连本宫看了都嫉妒的不行。”
不由面含微笑看着二人。
然,如果如此就这样怔怔的看着,终究不是所想,杨艳便就微笑连连呼唤司马炎:“陛下,陛下。”
连连唤了好几声,方唤醒司马炎。
司马炎平时因了杨艳管得紧,现听杨艳屡屡呼唤,待蓦然醒来之时,不由忽羞的手足无措:“却是天仙般佳人。”
“陛下朝罢无事,如果喜欢与她,倒不如唤过来一同饮酒解闷也好。”
司马炎见杨艳不仅仅不恼,反而如此体贴人心,不由连连应答:“朕觉甚好。”
遂就抬手轻轻召唤赵桀:“且一齐饮酒述话。”
“谢陛下。”
赵桀见司马炎召唤便就以皇宫之礼拜了司马炎后,遂就款款而至。
司马炎看着赵桀轻移莲步,不由又看直了眼。
不时赵桀落座,杨艳却是直把赵桀让与司马炎身旁:“汝且好生伺候陛下,一解陛下朝中压抑。”
赵桀红着粉嘟嘟的小脸便就轻轻应着:“奴家谨遵皇后之命。”
清脆之声如同丝竹般萦绕在司马炎耳边,一时之间,司马炎听的不觉心旷神怡,甚为惬意。
就在司马炎神魂颠倒之时,却是只见赵桀轻轻端起一杯酒:“奴家且敬陛下一杯。”
司马炎不由急切向前去接,不成想,接杯之时,司马炎竟然不觉碰到赵桀纤纤玉手,只觉冰肤玉肌甚为温润光滑,如同雷电般一瞬间直击司马炎内心:“果是一双纤纤玉手。”
不由又往上悄悄动了动手指,只把赵桀几根玉手悄然轻抓手中。
然,此时的赵桀却是红粉着脸,浅浅低头并不躲闪,不仅仅不躲闪,却是娇滴滴又说:“陛下且饮。”
司马炎被赵桀一句话提醒,方赶紧接过一饮而尽,然,饮尽之时,却是又担心刚才之举被杨艳看去,便就偷眼杨艳。
然,此时的杨艳却是正以袖掩面饮酒,却是不曾看见一般,饮罢微笑司马炎:“陛下既然吃了桀儿之酒,何不也劝桀儿饮上一杯?”
时至此时,司马炎方知劝酒之人名唤桀儿,然,桀儿是何人却是不知,但见杨艳如此说,便也来不及问,只端起一杯酒轻劝赵桀来饮。
赵桀扭扭捏捏推辞了几句,便就在司马炎期待眼神之中掩袖饮了去。
然,饮罢之时,却是只见赵桀粉面之上朝霞初生,甚是灿烂,直看的司马炎又不由心淫动荡,不由连连抚掌:“果乃好酒量。”
“既然如此,何不同饮一杯?”
就在司马炎心淫动荡之时,却是又见杨艳满脸欢喜的又提议。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