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接司马师防御之策,只觉新城之战,必是死战,一刻不停,即刻加固城墙,筹备充足箭矢、滚木礌石于城墙之上,只待诸葛恪引军来攻。
正待张特准备完毕之时,只见诸葛恪已是引军来到城下。
城外十里,诸葛恪安营扎寨,只待攻城。
张特城上观望之时,只见诸葛恪连营的军寨连绵数十里,颇为威严。
诸葛恪安营扎寨罢,即刻剑指新城,瞬间,只见黑压压的吴军把新城围的水泄不通。
张特城墙之上看了,却是并不慌张:“将士们,切莫害怕。吴军看似势大,然实非如此。尔等贼兵远途来袭,必是军疲马乏,必不能久矣。且我新城,城高墙厚,岂能是吴军一日所能攻下的?将士们,建功立业,只待今日!”
守城军士皆都齐声应和:“必以死守城。”
就在张特鼓动士气之时,却听城下吴军军中鼓声阵阵,在战鼓声中,吴军开始大力攻城。
待吴军进到箭程之内之时,只见张特大呼一声:“放箭!”
瞬间,如雨般的箭矢就射向魏军。
魏军忽的被如雨般箭矢射毙者不计其数。
即刻举起盾牌挡住箭雨,一步一步的直往城墙之下来。
然,好不容易在箭雨之中到得城下,欲要攀爬城墙之时,却是只见城墙之上,又如雨般的抛下滚木礌石,直砸的吴军死伤一片。
后面的军士却是踏着死亡的军士尸体,继续攻城。
“将士们,只管放箭、抛石。”
张特城墙之上,却是并不畏惧,只在城墙之上来回跑动,指挥军士放箭、抛石,击杀吴军。
诸葛恪后面看着,只见城墙之下,尸体越堆越高,慢慢如同一座山丘,城墙墙根之下,已是血流成河。
然,城墙之上的箭,滚木礌石却是不断。
“如此来看,今日张特准备甚为充分。”
诸葛恪不由有点心惊:“如此守将,只怕三五日难以攻取。”
看着吴军城墙之下越来越高的尸体堆,诸葛恪大叫:“鸣金!”
“当当当。”
一阵鸣金之声响起。
正在死攻新城的吴军听到鸣金,哪还敢再攻城?
即刻撤退回来。
张特见吴军撤退,却是不敢大意,城墙之上赶紧安排兵士收集箭矢,滚木礌石,修补被吴军攻击的城墙。
“如此看吴军攻击之势,似乎要在短瞬之间便要破城,需防吴军夜袭。”
张特即刻安排饭食,所有守城兵士分队只在城墙之上食宿。
果不其然,月亮升起之时,张特城墙之上看向吴军,只见吴军手持火把,却是又攻击而来。
待看得火把进到箭程之内,张特又命放箭,一顿箭雨,只见火把越来越少。
如此一夜,吴军却是没有攻上城墙。
第一日便就在吴军的持续攻击之中过去。
时至第二日,吴军却是并不着急攻城,忽的只见一位骑兵来到城下:“魏军听着,如果此时开城投降,我家太傅可饶诸位军士性命,若果不就此开城投降,一旦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张特城墙之上看着,却是不搭话,只悄悄让兵士张弓,直瞄准喊话骑兵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箭便直奔骑兵面门。
“啪”的一声,骑兵中箭跌落马下。
诸葛恪见状,不由火冒三丈,立于马上大呼:“攻城。”
自然又是箭雨、滚木礌石…
如此三番,不觉十余日。
无论吴军还是魏军,持续十余天战斗,皆都精疲力尽。
吴军朱异便就提议休整两日,诸葛恪见攻城兵士死伤惨重,便暂且依了朱异之议,歇兵两日。
然,守城张特却是不敢松懈,待吴军歇军之时,却是趁着黑夜,只把城墙之下箭矢,滚木礌石往城里偷运。
张特知道,两天之后,又是一场死战。
然,自从张特收到司马师书信,就知三个月内并无援军来救。
此时的张特,却是担心即便死守,吴军如此攻势,只怕坚持不了三个月,便就赶紧修求救书信至寿春毋丘俭:“贼军势大,攻势甚急,大都督当率军来救。”
张特修书完毕,即刻命郑像秘密出城,前往寿春求援:“三千守军同仇敌忾,誓与城池共存亡。然,如果有毋丘俭大都督来救,则是能确保新城安然无恙。此等事,想必郑将军皆知,故,郑将军此次出城求援,责任重大,宜当快去!”
死死抓住郑像之手,叮嘱不止,唯恐漏了重要之词。
郑像如何不知此次求救关系重大?
事关新城得失,事关守将生死!
“噗通。”
郑像跪倒张特脚下:“张将军,只管放心,末将即便是死,也必不辱使命!”
说完,即刻扮作农夫,收拾打点完毕,与张特洒泪而别,秘密出城。
然,此时正值吴魏双方死战之时,吴军岂能不防备的死死的?
新城四周巡逻骑兵密集来回巡察,哪怕一个苍蝇此时恐怕也飞将不出去。
郑像虽是扮作农夫,然,如此大军对阵之时,哪个农夫敢在此地穿行?
又如何能躲得过吴军不间断的骑兵巡查?
郑像刚出城不到十里,一时间躲藏不及,便就被吴军巡查骑兵抓了个正着。
“何人?休走!”
说话之间便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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