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姐。”潘红升赶紧懒驴打滚:“问您一下,这里是桂花路十九号啊?”
这个街道已经年久失修,很多门派都看不清了,十九号看着跟十三号,十八号都差不多,潘红升不敢轻易扰民。
“是啊,怎么了?”女人随即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干什么的?”
“我是她的一个老朋友,来找她问点事……”
潘红升此言一出,女人立刻后退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朋友?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样的朋友?”
潘红升灵机一动:“当年,你不是在宾馆工作过吗?”
“哦!你住过我们宾馆?但是……我还是没多大印象啊,怪了……”这个女人很显然就是他要找的人,徐小凤!
她不停的打量着潘红升,脸上浮出暧昧的笑:“小样,追我追到这里来了?当年我替你服务过?”
“啊?”潘红升一愣,但久经沙场的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很多宾馆的女服务员,向有钱的客人提供色.情服务,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甚至有的宾馆在火车站汽车站拉人的时候,都用这个做卖点。
这些女服务员有一份稳定不菲的薪水,还可以顺便跟客人搞掂第三产业,由于自己就在宾馆比较方便,所以隐蔽性比较高。
潘红升将错就错,跟对方寒暄几句,突然对方一只小手就搭了上来……
好家伙,不知道的看着刚才的架势还以为是贞洁烈女,其实以了解才知道是水性淫.娃。
其实很多女人都是这个样子,装的事事的,恨不得跟你保持一公里的距离跟你喘同意平方公里的空气都觉得自己受了玷污,其实一张嘴巴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
越是做做女,私下里越是贱的离谱。
这就又一次印证了那句真理:越缺什么,越标榜什么。
没钱的爱骚包,有钱的不露富。总受欺负的爱穿的花里胡哨跟大佬似得,老欺负人的却对陌生人张嘴闭嘴的兄弟弟兄,客气的很。
潘红升被这些粉嘟嘟的小手牵引着,到了屋子里面。
只见屋子里很脏很乱,再一次印证了他的猜测。
从事某种职业的女性,家里一般都是这个样子。
这些女孩一般都是长期父母不在身边,缺乏最起码的教育和管束,所以如野花一般疯长,长的里出外拐惨不忍睹。
有些人把女儿往外地一送,也没个亲戚照应,让自己的女儿一呆就是几年,这样最容易出事。
据一位闲的蛋疼的专家统计,从事这种职业的女性,百分之九十七的都是有类似的经历。
潘红升讪笑着坐在一张还算是干净的凳子上,上面还挂着一个胸罩。
满屋子各种方便食品包装袋,屋子里应该有锅碗瓢盆,但是似乎很多东西都没用过。
“我还是记不起你来。”徐小凤打量了好半天,还是皱着眉头:“您是什么时候去的我们宾馆?我这记性怎么这么差了?得有很多年了吧?怎么这么有心,还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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