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那副德行,潘红升就明白自己说的正中要害!
“朋友,希望你能忘记以前的不愉快,毕竟咱们的先辈之间有着这么深厚的渊源……”黑火教主难得一见的露出一副谦卑的样子,看来真的很怕自己的父亲朱南雀。
潘红升冷笑一声:“忘记?我倒是想要忘记,但是我的那位老师是怎么死的,我却还记得很清楚!你一句话说忘了就忘了,我的老师却活不过来了!”
黑火教主的笑容僵在了那里,不言语了。
“那只是个意外而已!”面具女见状有些忿忿不平:“再者说那糟老头子都一把岁数了行将就木,就算没这件事也活不了几年啊!怎么能全怪我们啊!再说那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要怨怨我好了!”
“算了,不要解释了。”黑火教主脸sè暗淡的说道:“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既然潘先生无法跟我做朋友,我也希望我们不是敌人。”
“敌人?”潘红升长出一口气:“说实话,若不是看在朱老前辈面子上,我真的……”
“不用给我面子!”
三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猛一哆嗦:只见两位老者风尘仆仆而来,的正是朱南雀!
“啊!父亲……”黑火教主其实早就知道了朱南雀还尚在人世,但却一直避而不见,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世人皆知,以父亲那眼里不揉沙子的xìng情,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朱老前辈!”潘红升有几分兴奋: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面具女突然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朱南雀:“爸……女儿不是不想去见你,只是……”
“我知道!都是这个不孝子做的好事!”跟所有的父亲一样,朱南雀也是对女儿十分宽容对儿子十分苛刻,他一指头指着黑火教主的额头说道:“臭小子,你以老子不知道你暗地里做的事情?前几天你一直在跟踪我,对吧?什么不出来跟我见面?难道你老爹我让你抬不起头来?还是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父亲?”
“不是,我只是……”黑火教主高大的身子比朱南雀足足高一个头,但此时却被训的蜷缩着身子,就差跪下了。
潘红升知趣的欠欠身子拱拱手:“朱老前辈,晚辈还有事先告辞了……不耽误你处理家事了。”
“我还有些话跟小伙子谈谈,老朱,我也先离开一会儿,几天后咱们在这里再次碰头!”老铁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似地,这种尴尬的场合,他也不愿意在这里杵着。
朱南雀yīn着脸微微点点头,看来暴怒中的他随时都可能发作。
两人走出老远之后还可以听到朱南雀的咆哮声,老铁苦笑着摇摇头:“老朱家这个小子,真是让人伤脑筋那……这下子他要吃些苦头了!”
“对了前辈,你们测试那玩意的结果如何?”潘红升淡淡问道:“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在那种东西上浪费时间的好。”
“还在测试中,需要进一步的验证。”老铁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其实对我们这些闲的骨头发痒的老家伙来说,是件很有意义的活动不是吗?对了,最近武艺有没有长进?我正想跟你小子切磋一下子那,这次出行我们遇到了点麻烦,遇到了个厉害角sè!他那身诡异的武功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好在他无法抵御住我和老朱联手攻击,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一点那种邪门功夫,你要不要看看?”
“好啊!”潘红升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些光怪陆奇的功法,事实表明天下的武艺都是相生相克的,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伟大!历代的高手都是采众家之长,然后才能成一代名宿。
这个道理老爷子从小就孜孜不倦的给潘红升灌输到脑子里,老爷子说的一句话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晰:“世间万物,法门万千,唯有不断采他人之长,补己之短方可跳出生死制约!”
潘红升想开车去体育馆,但老铁却摇摇头:“那种地方不行!去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免得伤到人!”
听老爷子的口气,似乎真是非常了不得的功法!
潘红升不得有些好奇:“是什么人可以逼得两位前辈联手攻击?世上有这种人吗?”
“那是一个后生晚辈,年纪不过是三十出头而已,但他独特的气暴法真是匪夷所思,让人胆战心惊!”
老铁一面说着一面摇头:“我从来没见过这般玄妙的功法!甚至不敢肯定这种功法的名字,只是用与其类似的一种功法命名;当我们与那个怪人对战的时候,真是凶险异常!好在我能够读懂对方的想法,否则都回不来了!”
两人来到城郊一个晒谷场,已经过了秋收的季节,晒谷场上冷冷清清的堆着几个麦秸堆,空无一人。
“年轻人,注意不要用全力,越轻越好!来攻击我吧!”老铁说了一番没头没脑的话,摆出一个诡异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