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
师父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小了?”
“格局小了。”
“我可是真的挨揍了!”
我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哪有怎样?一个在和平年代,从警二十年,负伤十五次的功勋干警打你一下怎么了?”
师父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谁?闫良?!”
我有些恍惚地问道。
“当然了,他要是换成个平庸的小警察,我那一脚就给他贴墙上了。”
师父又变得吊儿郎当了,这切换形象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你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他为难我了?”
我找不到其他的合理解释,唯独师父已经提前调查了闫良。
“儿啊,咱是干啥的?”
师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得有他的生辰八字才能算他的过往啊。”
我明白我师父说的啥,但是没有生辰八字的情况下根本算不出来啊。
“你是你,我是我。”
“我看他一眼,他旁边就和有简历似的,刷刷刷一大溜,我照着读的。”
师父给我比比划划地解释了一番。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真的。
谁让人家是崂山掌门来着,怎么滴不得有个绝活儿啊。
“你还差得远呢!”
师父看我不说话,怼了我一句,然后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我们直奔齐南二院,我妹妹小六就在这里实习。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下了车。
我在路上说给小六打个电话,师父不让,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敢给我妹妹送惊喜的也只有师父他们这一辈的了。
像和我平辈的,十一哥,胖哥,三哥,四哥,都不敢。
不管他们混成什么样,见了我妹妹,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说起来不是害怕,都是惯着她。
本来就她一个女孩,结果还是罕见的九阴绝脉。
嗜睡,体寒!
打小被我们的父辈们宠上了天。
这么说吧,十一哥他们小时候挨打的理由大多数都是因为小六不高兴了。
我带着师父穿过了医院,进入了医院后面的员工宿舍。
之所以在这里实习,就这么一个好处,包住。
到了员工宿舍的楼底下,我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小六。
小六听说我来找她,高高兴兴的就下楼了。
结果看到师父之后,她一下子就泪目了。
谁和师父最亲,那自然是小六了。
“臭老头儿,偷偷摸摸的来。”
小六一个助跑就挂在了师父的身上。
“六儿啊,斯文点儿,咱是大姑娘了。”
师父满眼溺爱的看着小六说道。
“说,给我带什么礼物了?”
小六掐着腰站在师父面前问道。
“实在不知道买啥,拿了一万块钱。”
师父说着话,在包里拿出来一万块钱递了过去。
“谢谢师父。”
小六高高兴兴地把钱接了过去,转手又塞回了师父的包里。
“给我存着,当嫁妆!”
“好嘞,咱先吃饭去吧?”
小六说啥就是啥,师父从来都是这样。
当我们做到小饭馆之后,小六的注意力才转移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