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没想到小小的血蛛教,竟也有此等高手!还是个女的,真是厉害啊……”
“是啊,明明对方都已经认输了,还不肯低头,太较真了,不过却当真是个有骨气的!”
“那是……比武场上,比的就是真本事,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作什么?没得辱没了武林大会的名声……”
擂台下,各门派议论纷纷,将孟莲心的巾帼风范看在眼里,更对两人精彩的过招赞叹不已。
利剑与钢丝划过,击打出刺耳的摩擦声。两人又接连过了数百招,仍是胜负难分。就在这焦灼之际,只听“哐”地一声,什么东西哗哗飞过,笔直插入了擂台的桅杆上。
众人定睛瞧去,原来正是那赫赫有名的“纯钧剑”!
“你输了!”孟莲心双足落地,稳稳地立于擂台中央,昂首桀骜地道。
“嗨……早就说我输了!”叶慕寒怔愣了一秒钟,右手已然空空。他将双手虚握成拳,不甚在意地道:“这下,姑娘可愿教我那招‘流星赶月’了么?”
“你!”孟莲心未料到,叶慕寒还在想着试探出自己的招数,她横眉怒道:“你说,方才你是不是故意让我?”
“哎……”叶慕寒心下轻叹一口气,连纯钧剑也懒得去捡回来了。他旁若无人地走上前,牵过孟莲心的手,九炫五彩丝还被她攥在手心里,像某种承载了命运的红线。
叶慕寒柔声道:“我说孟姑娘……你说我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赢了也不是,打输了也不是’,那你可让我‘如何是好’?”
“你……”
孟莲心凤目圆睁,只能呆呆地望着叶慕寒,顿时没了主意。连自己怎么上的嵩山,也忘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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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蛛教,莲凰洞。
“这群混账东西,真当自己是什么角色,一个个的,都口出狂言,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里?”孟莲心猛地推开房门,冲进了房间。
叶慕寒正坐在窗下看书,对她的突然闯入毫无反应,一副痴迷得入了定的架势。
孟莲心对着枕席一靠,将袖中的九炫五彩丝取出,拈在了手心里,指腹磋磨着细密泛白的丝线,对着阳光睨了一眼,感叹道:“师父传下来的武器就是好使,这么细的丝线,勒上他们的脖子,竟也不会断,哎,你说神不神奇?”
叶慕寒这才将手中的《星轨论》摊开,盖在了桌上,好让自己下次记得,读到了哪里。最近他迷上了道家的数术,想来以后隐退了,还能摆个算命幡子,混口饭吃。
不过眼下,他可难以轻易敷衍过去。心上人一本正经地发问,他须得好好作答才是。
他将眸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脸上,只见孟莲心生得娇美秀丽之极,与她爽朗的性格不同,她的五官清秀婉约,目脉如媚,唇赤如丹,眉梢如柳,鼻挺如峰,像是出生于江南水乡的大家闺秀。
将心思从她姣好的脸颊上收回,只听叶慕寒哄道:“娘子多虑啦!我看你那座下的红蓝二副使,外加四大护法,加起来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油嘴滑舌!我问你这丝线的事儿呢,你说到哪儿去了?”孟莲心嘴上吐槽着,心里却受用得很。
想她自小便没了爹娘,由师父收养并且一手带大。她与教内众多弟子一样,都曾渴望着有一天,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而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为此,她筹谋了十多年,在一次次的浴血厮杀中,一路从无名小卒走到了今天。
思及此,她攥紧了手中的丝线,犹如稳稳握住了既得的权力。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又道:“不过我瞧着,我最近新收的那个徒儿不错。长得细皮嫩肉的,身子虽有些孱弱,但好在性格乖顺也听话,就是脾气倔了点!听他自己说他姓花,还没有名字,你见多识广,不如你给取个名?”
叶慕寒早已肖想她许久,两人正是你侬我侬的关系,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抵在她的胸前,没好气地道:“怎么还惦念起别的男人来了?看我不收拾你!”说罢,他大手朝她的玉颈探去,想要一亲芳泽。
“你浑说什么?他不过是我收的一个弟子,这你也当真?”孟莲心娇嗔道,但由着叶慕寒手下不停,自己也乐在其中,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颇为期待。
两人亲密地腻在了一起,很快便要擦枪走火。孟莲心攀上了叶慕寒的腰身,想要除去对方的衣物,忽然间,好像摸到了一块什么坚硬之物,原来是一本经书。
叶慕寒原本就喜欢看书,孟莲心觉得有些扫兴,她将那破书抽出,原本打算看也不看便扔出去,余光扫到封面上的字,便有些晃了神。
“合……欢……篇?这……这是什么混语?你……你竟然看此等淫秽之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