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宁自然不会拒绝,她甚至促狭地表示,等孩子出生了,让路轻轻多来陪陪几个孩子玩儿。
不管多可爱的孩子,调起皮来都令人头疼,只怕到时候路轻轻就要后悔当这个干娘了。
纵然欢声笑语,临回巍山时,路轻轻还是掉了几滴眼泪,向来爱笑话她的白景川都没敢乱说话。
十一月初八,一夜之间,都城内大大小小树上的树叶都被早冬的北风吹了个干净。
秦家里外却一片热闹,十几个稳婆住到了秦晏宁的小院里,随时等着秦晏宁发动。
秦晏宁有些无奈地看着白景川,她这位夫君虽然有些不拘小节,但任何事情只要和她沾上了关系,他便有些关心则乱。
白景川见秦晏宁还闹着要去院子里散步,他一边觉得头疼,一边还是认命地替秦晏宁披上了披风,扶着她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秦晏宁便感觉到了一阵迎面出来的冷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见白景川瞪向自己,秦晏宁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是这风里带了冷气,我鼻子太痒了,你可没有风寒。”
秦晏宁这话有些欲盖弥彰,白景川脸色一边将她身上的披风系得更紧了些,“若是下次你再偷溜出去被我抓到,你看我向不向娘告状。”
秦晏宁笑着嘟囔了一声,“青丘未来的主人是个告状精,不知羞……”
秦晏宁一抬眼便对上了白景川颇为严肃的眼神,她选择乖巧闭嘴。。
谁让她前几日趁着白景川去巍山处理白瑶的事情的时候,迷晕了自己院子里的一众丫鬟,偷溜出去玩还被白景川抓了个正着呢?
她这会儿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内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