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郁气堵秦晏舒胸口,她恨不得撕烂秦晏宁那张满是笑容的脸。
笑吧笑吧,等这个小贱人没了肚子里的孩子,又失了拓跋聆的宠爱,她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怀。
秦晏舒压下心头的愤懑,“既然六姐都知道我是为了躲皇城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又何苦故意来揶揄我呢,若是让汗王知道,误会六姐为人就不好了。”
时移世易,如今见到秦晏舒在自已面前做小伏低,秦晏宁只觉得好笑,宫中左右无聊,倒不如留秦晏舒下来表演几天猴戏。
还没等秦晏宁开口,门外便传来了下人们的通传声,拓跋聆大步流星推开房门,周身带着几分外头的寒意。
见拓跋聆下朝,秦晏宁脸上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阿聆,方才七妹还在同我说起你呢。”
拓跋聆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却丝毫没有分出一点眼神给秦晏舒,他将脱下来的斗篷递给玉竹:“说我什么了?我在外间站片刻再进去,免得带了寒气给你。”
对于拓跋聆的体贴,秦晏宁早已司空见惯,这男人看着不拘小节,但只要遇上她的事儿,他比谁都要仔细。
如今她肚子里又怀了两人的孩子,拓跋聆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秦晏舒见状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昔年在大彰时,数九寒天她还曾将秦晏宁推下池塘替她找东西,如今秦晏宁却已经金贵到连一丝寒气都要小心谨慎了。
秦晏舒心中五味杂陈,她如何不知道,秦晏宁这是恃宠而骄,可偏偏拓跋聆就喜欢这个小贱人柔柔弱弱的样子。
感受到秦晏舒带着恶意的目光,拓跋聆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他刚与秦楚安聊了一个多时辰,早就从他口中旁敲侧击问到了秦晏舒从前的恶劣行径。
明明早就知道秦晏宁在大彰时举步维艰,也清楚她受了多少磋磨,但再听一次她所经历的苦楚,眼睁睁见着始作俑者之一站在自已面前,拓跋聆还是难以控制自已内心的情绪。
他缓步走到秦晏宁身边,试了试她怀中的汤婆子,确定温度适宜后,笑着握住了她的左手。
秦晏舒眼波流转看向拓跋聆,这男人长的俊美,周身上下又带着摄人的气势,远比她在大彰认识的那些世家子弟来得有吸引力。
这样大权在握的男人怎么能和秦晏宁这个洗脚婢的女儿在一起呢?他合该和自已成婚,将天下的权势都揽入他们两人囊中。
秦晏舒抢白道:“我正同六姐说汗王的英明神武呢,若汗王生在大彰,不知道能勾得多少世家贵女夜不能寐。”
拓跋聆冷睨了秦晏舒一眼:“宁宁性子软,唤你一声七妹也就罢了。可她却是我大漠的大妃,七公主总是叫她六姐是何意思?”
秦晏舒没想到拓跋聆会在这样的小事上对自已发难,她欺负秦晏宁惯了,叫她一声六姐已然觉得委屈,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
秦晏舒惨白着一张脸不说话,拓跋聆也一言不发,直到秦晏舒俯身朝着秦晏宁跪下,他才有所反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