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钢接过碗尝了一口，味蕾立马被俘获，他迅速将鱼肉咽下去，不信邪地追问道：“你真的不卖我，要选择送人？”
林楚楚没有丝毫迟疑地摇了摇头，“您要的话等下次吧，我后天还会来摆的，这些我决定要送人了。”
她决定好的事情就不会反悔，一旁卖皮毛的大哥见她把送上门的生意推走，有些不理解，微微靠过来，小声道：“大妹子，送人可以下次啊，我看你手里的鱼还能卖个七毛，干啥不卖啊。”
林楚楚没跟他解释，而是对摊子前的男人继续说道：“您看这样可以不，等您下次来的话，我给您便宜点钱。”
见林楚楚这么说，叶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今天是去供销社逛了一圈，没买到什么好东西，就想来黑市逛一圈，现在好不容易逛到点看上的，竟然不卖。
他思考了片刻，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明天真不出摊吗？”
这回换林楚楚懵逼了。
他这话啥意思啊？
叶钢继续说道：“我明天要去一个朋友家，你的鱼很好吃，我想买多点，大概要4斤左右，所以想问下你明天能不能出摊？”
林楚楚听到他要的数量，震惊了瞬。
四斤？
也就是四十两，能卖四块钱。
林楚楚仅仅是犹豫了一秒，就给出了答复，“可以，但是你得早点来，大概九点差不多。”
明天霍铖的朋友要来，她必须要在家才行。不过...如果是赶早卖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见她答应了明天出摊，叶钢也点头同意了她的时间。
“那就明天早上九点，这个位置。”
两人达成一致。
等男人走后，林楚楚开心地将罐子里的剩下的鱼片打包，递给身旁卖皮毛的男人。
“这是？”男人微怔，面上露出困惑之色。
林楚楚直接将鱼片塞进他手里，笑道：“这些是送给大哥你的，多亏了你第一个试吃，我才能卖得这么快。”
她一边说，一边收拾着碗筷，准备离开。
男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呆呆地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她要送的人竟然是自己。
“这..这怎么行呢，你快拿回去，这我不能收。”他赶紧拒绝，林楚楚却不接。
“大哥，你就拿着吧，我也就送这一次。”
林楚楚收拾好东西，起身要离开，那卖皮毛的大哥忽然追上来，往她手里塞了个毛茸茸的东西，“那这你也收着，拿回去随便做点小玩意玩。”
林楚楚低头一看，是一张兔毛皮，深灰的毛色，大概有三个巴掌那么大。
她本想拒绝，但对上大哥那淳朴憨厚的眼神，她又把话咽了回去，“行，我收下了，谢谢大哥。”
“不用那么客气，我姓张，你以后可以叫我张大哥。”张力看得出林楚楚以后会长久在黑市做，另外，这妹子的性格也跟他合得来，就想着以后说不定可以合作。
林楚楚也报了自己的姓，随后才离开。
走出黑市后，林楚楚先将碗筷跟罐子都扔进空间里，然后掏出早上的战果开始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