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可谓是丰富多彩啊,吃的穿的还有各种票证。
林楚楚简单的清点了下票证的类型,有布票、油票、肉票...甚至还有工业票!
至于吃的就是一些糖水罐头、奶糖、江米条什么的。
穿的就多了,各种颜色的棉布,还有两尺的确良,以及一套浅灰色的成衣。
林楚楚将那套成衣放在自己身上比对了下,高度差不多,宽度嘛小了一大截。
这显然是给女人穿的,她也没打算给自己穿,将衣服收好后,想着等成婚之后就给霍母送去,这衣服给她穿应该差不多。
剩下的布料,林楚楚也没放过,给霍家每个人分一分的话,霍灵大概能做两身,霍母也还能再做一身,霍明则只有一身衣服跟一件短衫。
霍铖的话,她之前就已经买了9尺的确良准备给他做一身衣服,给几人分完剩下的布料给他做两件短衫,跟一条短裤差不多。
规划完后,林楚楚美滋滋地将箱子收起来,掏出干净的被子床单,铺在炕上准备睡一觉。
早上可把她累坏了,虽然有井水的加持作用,但身上这圈肥肉还是让她格外容易累。
这一觉,林楚楚直接从早上睡到了下午,在下工哨声吹响的时候,王家人果然来送钱了,零零碎碎的纸钞厚厚一叠。
她开开心心地接过,数了一下,确定金额正确后,就放王家大姐离开了。
也许是讹了讨厌的人一大笔钱的缘故,当晚林楚楚做了一夜的美梦。
只是梦到最后...就变了味
梦里,是她早上给霍铖擦药的场景,只是这回她像个女流氓一样在扒霍铖的裤子,嘴上还义正言辞。
“你快松手,我要给你擦药啊。”
霍铖一副被强的表情,一直抓着自己裤子不松手。
再后来...
她成功扒掉了男人的裤子,鼻腔里随之一热。
......
第二天一早,林楚楚顶着一脸的血从梦中惊醒。
她回头一看枕头上的血渍,再回想梦里的画面,脸颊倏然一烫,抓起枕头就开始发疯。
“林楚楚你个变态!流氓!老色批!!!”
李婶刚走到她家院子门口,就听到屋里那抓狂般的声音,不禁疑惑。
林家丫头这是怎么了?
什么变态流氓?
出事了?
她连忙敲了敲门,炕上的林楚楚听到声音瞬间清醒过来。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把床上的被子收起来,旧的扔上去,然后打了盆井水把脸上的血洗干净,才去开门。
“李婶?你怎么来了?”
李婶瞧她那副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来给你送喜啊。”
说完,忽地瞧见她脸上有血迹,又关心道:“是受伤了吗,脸上怎么有血,刚听你在屋里喊什么流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有困难都可以跟婶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