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事赶忙应道:“小人依照老爷说的,早晚皆去请安,三五送些鹿脯、果干、鸡鸭,小郎君脾气好的很,每次都是笑嘻嘻的,还有问候东家您!”
“这样就好!”蔡丁山点了点头:“即便如此,你们也不可怠慢了,毕竟他是王都督的亲弟弟,将来能在王都督面前提上一句,便是我们受用不尽的好处了!”
“老爷放心,小人省得!”
“那位倭人郎君可曾来过?”一旁的诸葛文问道。
管事看了蔡丁山一眼,才小心答道:“五天前来过一次,把拿两万贯钱拿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封书信,让小人转交给东家!”
“有书信?为何不早说!”蔡丁山面色微怒:“还不拿来!”
“是,是!”管事赶忙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蔡丁山看了诸葛文一眼,接过书信却不拆放入袖中,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待会你我去书房再看!”
诸葛文点了点头,这时家奴抬了两幅肩舆来,两人上了肩舆,有人在前头打着火把照路,慢慢的往内宅去了。
夜里没有月亮,几颗闪烁的星星,只眨了眨眼,就隐没在雾气中了。宅院里一片幽暗,几点疏落的灯火在夜气中颤动着,更鲜明地凸现出来;肩舆两旁,廊柱、栏杆,以及栏杆外树房屋的影子不断闪过;大门那边的人声渐远渐小,听不见了,耳畔只剩下家奴又轻又匀的脚步声……蔡丁山这时觉得自己整个人开始松弛下来,身体里的倦意席卷而来。他仰靠在肩舆上,默默地瞅着长廊外的那一道黑糊糊的凉亭,呼吸变得均匀而又缓慢,双眼渐渐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蔡丁山再次醒来,他
借助不远处的火把光亮,蔡丁山能够看到信封上的熟悉字迹,虽然是个倭人,可这手字可真不错,几不亚于崔卢子弟!他艳羡的用手指临摹了两下,然后才做罢。
“到书房了!老爷请小心!”
蔡丁山点了点头,他走下肩舆,走进书房。诸葛文笑道:“信中写的什么,在下却有些等不及了,何不拆看看看!”
蔡丁山笑了笑,拆开书信,却发现有两张信纸,他打开一看,却是伊吉连博德的笔迹,上面用很简略的话语说王都督有一封亲笔书信附于信后。蔡丁山吃了一惊:“王,王都督有亲笔书信!”
“王都督亲笔书信?不是倭人相公的吗?”
“不,倭人相公只是转交罢了!”蔡丁山展开
“蔡东家,蔡东家,你怎么了?信上都写了什么?”诸葛文见状,赶忙问道。
“你看,你也快看看!”蔡丁山将手中的信纸塞给诸葛文:“有这等事,这等事,简直不敢相信!”
“吐蕃人已经愿意与我通商,每月两次,于市集中贸易,欲参加者须有敕书,否则皆视为不法之徒。如今打算发敕书五十份,先前捐资之人皆有,余者令尔等举荐,筹款若干云云!”
看到这里,诸葛文也看不下去了,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他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当初他出钱支持王文佐修路的确存着投资的念头,但也知道这种回报不会来的这么早,也做好了等待三年五年,甚至十年的准备,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才两个月多点功夫,自己的投资就看到收益了。
“王都督让我等来分配敕书,诸葛贤弟,你有什么看法?”
“须得小心行事!”诸葛文定了定神:“这可是王都督交给我们办的
“嗯!看这王都督行事,却是赏罚分明的,我们筹齐了那两万贯,他就立刻回了我们敕书,这已经还了我们那两万贯的情分,还有多的,如果我们办的不好,他若是重重罚我们,也没人说他的不是!”
“不错!”诸葛文顿足道:“还是蔡老兄你想的深,我却是想的浅了,只想到有没有下一次,却没想到受罚的事情!”
“那应该怎么做才好?”蔡丁山问道。
“照我看,这件事情须得多问问小王郎君的意思!”诸葛文道:“说到底,血浓于水,疏不间亲呀!”
“不错!”蔡丁山猛拍了一下大腿:“我怎么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多亏贤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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