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什么了”
“崔大人想带走杨仁，我们跟他说杨仁交代了一些别的情况，暂时走不了，大人还在审讯，崔仁师一听匆匆就离开了白衣卫”
“哈哈，果然如此”秦怀玉知道，鱼咬钩了
“拿水桶和纸来”
兵士提来一桶水，秦怀玉将纸打湿拿在手里
“杨大人，这张纸贴到脸上会封住你的口鼻，慢慢封住你的口鼻，你会呼吸困难，第二张，第三张，我也不知道第几张的时候你会活活闷死，你要不要试试。哦对了，刚才崔仁师来过了，把克扣的一万两白衣卫的钱送过来了，但是他听说你已经招了，就转身离开了，你才他会去哪里”
“秦怀玉，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秦怀玉也不搭话，直接将纸张贴到杨仁脸上，杨仁大口呼应着
“杨大人，你如果想起了什么，记得告诉我，越详细越好，越劲爆越好”
说完将第二张贴了上去，见杨仁还在坚持，又贴了一张
“杨大人，你想说了就眨眨眼，点点头”
杨仁已经无法呼吸，疯狂的点头，眨眼，秦怀玉将他脸上的纸扯下丢到水桶中
杨仁大口的呼吸，就好像死过一次一样
“崔家，王家，联合吐蕃，突厥，草原各部准备里应外合，谋反”
“你以为你这样栽赃我就相信你么？”
“我是贞观八年进士，是清河人，老家和崔家是亲戚，所以崔仁师推荐我入了户部，这么多年替崔家敛财，我都账本，在我家花园的牡丹花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秦怀玉示意，一个士兵急忙跑了出去，通知杨仁家中的人，等报信的人道路杨仁家中的时候，崔仁师派往杨仁家中的死士已经全部死了，罗通正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之时，秦怀玉派人传信的人到了，罗通挖出账本，派人保护现场，派人通知英国公
英国公到现场一看，直接傻眼，全部是死士，持驽，将尸体和死士的武器全部运走了
白衣卫审讯室
报信的人刚离开，秦怀玉又问
“杨大人，你还知道什么？”
“崔仁师联合王家倒卖皇仓粮食，卖陈粮，亏空用新收的粮食补，今年欠收，亏空没补上，上次大人出征高昌，房相就有警觉，正在着手调查，崔仁师和王珪害怕了”
“所以他们就联合外族准备造反？”
“不仅如此，有一次在王珪崔仁师家喝酒，崔仁礼也在，不小心说漏了嘴，西市码头的人被人杀了，王珪说上河帮帮主也被杀了，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人干的，但是朝廷查来查去都没个结果，本来想利用民谣扳倒李君羡后，趁机替换禁军统领，控制皇城，结果陛下先是让卢国公执掌禁军，最近更是召回了英国公，他们都是勋贵，与崔王二家势不两立”
“这二人被杀，他们没有怀疑人么？”秦怀玉继续问
“刚开始怀疑是大人你干的，但是他们经过分析，觉得你没有这个能力，原本的刺杀里的计划就搁置了，觉得没有必要，知道大人远征高昌归来，名声日隆，简在帝心，崔仁师崔仁礼兄弟俩和王珪醒悟过来后，已经不敢动手了”
“这二人被杀，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干的，一切都是猜测”
“王珪坚持认为不是你，说是宫里的意思，他说你并不知道秦府下人是被王勇所杀，看是你最有动机，实际像谋财栽赃，崔仁师则认为肯定是你，只是没有证据，所以他们二人勾结吐蕃大论禄东赞，准备谋反”
“禄东赞，你是说禄东赞还在长安？吐蕃和亲遭拒，不是早就回吐蕃了么”
“禄东赞没有回去，他留了下来”
“禄东赞在长安意欲何为？”
“一直住在崔府，随行的还有几十个吐蕃人”
“他们具体的计划是什么？”
“具体计划不知道，崔仁师在到处搜集百工书籍，征收工匠，还导致了几起民房倒塌事故”
“你说说民房倒塌事故都是崔家为了搜集书籍和工匠而故意造成的事故”
“是的”
秦怀玉想，果然如此，昨夜接到回报，说这些死者共同特征就是工匠，吐蕃其志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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