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就是柳溪
他知道顾星渊不好惹，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惹到他，而且，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他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了。
他不敢招惹顾星渊，但想到Lda如今的难处，以及她一个人在国外要面对的困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藏在他心底的秘密，是再也守不住了。
眼看着石磊已经走到他面前，准备将他丢出去，他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只能咬着牙，趁着自己还没丢出去之前，立刻开口，“Lda，她是叶辉的母亲。”
顾星渊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马明，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
冷厉的眼神，如风刀一般，从马明脸上刮过，让他觉得极不自在。
强烈的压迫之下，他连连后退，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顾星渊，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我问过，你和叶辉之间的关系。”顾星渊声音不紧不慢。
马明听着，却心里暗暗发虚。
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才停了下来，满脸窘迫的开口，“我，我也是身不由己，顾总，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能说啊。”
“现在，又肯说了？”
马明硬着头皮，“叶辉是老同学的儿子，我没办法。”
顾星渊看着他，却没有接他的话茬。
而是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
如果只是老同学，马明为何会冒着推翻自己言论的风险，来得罪他，就算康佳是一家小公司，但他也在商海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会做出这么弱智的事情。
显然，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