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来路跑去,可看到院墙地上燃烧的油布傻眼了。
身后这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和喝骂声,转身一个看,几十名军士举着长枪从两边向他们杀过来。
时间回到刚才,张义喊了声走水了,这一声不仅李贵,就连所有守军都吓了一哆嗦。首先张义年纪小,嗓音尖锐,夜里听的格外清晰。其次,这一阵辽人自上而下对“走水了”三个字异常敏感。首先张家小院,其次县尉的宅子,最后粮仓。
守军抄起家伙就往仓库这边冲,正巧看到围墙那里有火光,旁边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人,特么的!绝不能让贼人跑了。
李贵抬头看了眼一丈多高的院墙,回头再看看几十个军士,心生绝望,但也没有束手待毙的道理。振臂高呼:“兄弟们,杀出去。”这声大喊,也激起了其他人的血性,跟着统领拼了!转眼间两拨人就厮杀开,李贵这帮人虽然个人武技不弱,甚至算的上高手。但对面毕竟是军队,而且是多于己方几倍。军队不讲究个人武勇,更在意团队的配合。况且李贵只有匕首,而对面是长枪,几个照面被杀的节节败退。
李贵虽然狼狈,但看到仓库里冒出的滚滚黑烟,又燃起了斗志。带着手下打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再说城里,张义喊的那两声,不仅惊动了仓库的守军,还惊动了巡夜的兵士。分出几个去各衙门报信,其他人也向仓库赶来。
新任县令黄图岗上任才一个月,听到巡夜的禀报又走水了,还是仓库,吓得差点尿裤子。命令所有值夜的衙役,赶去仓库救火。自己则连轿子都不坐了,骑着匹马就往仓库这边疾驰。
等看到仓库附近,就看到冲天的大火,县令强忍着眩晕没摔下马来。等到了仓库门前,隔着大门观望,就知道完蛋了,开始考虑自己在哪里上吊,死的更有尊严。
县令胡思乱想之际,仓库的侧门打开了,从里面押解着一个人出来。此人正是李贵,其余人都被官兵用长枪捅死了,只有他力竭被俘。五花大绑的被押出来,正准备送去大牢。
县令翻身下马,走到李贵面前。押解的官兵,看到是个官员不敢怠慢,一五一十把过程说了一遍。县令心里狂喜啊,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犯人。这哪里是特么人犯啊,这是一个硕大的功劳啊。只要把他献上去,那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啊!
县令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呢,军营的副将也赶到了。自从莫哈将军死后,上面一直没委派新的主官,一切事务由他暂代。这位将军听到禀报,和县令一个反应,自感小命不保,也是一路奔袭过来。
等到门口问明情况,看着这个犯人,心中那些恐惧统统消失了。看着李贵的那个眼神,就像看见美女似的,甚至还伸手挑起对方下巴,看看样貌。仓库嘛!烧就烧了!有那些仓库的护卫顶缸呢,眼前这个人犯,就是老子的前程富贵啊。
只要把他献上去,少说也能升一级,想我16岁从军,熬到一把胡子了,才是个副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吧?这是给我送功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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