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作为战利品被牧风烤了打牙祭。
行程一晃而过，大儒地广人稀，比暨越州还大不少。
牧风也最终达到了目的地，一处巨大的山洞，是的，没错，就是山洞。
被蛮力掏空出来的山洞，朴实中带着一丝寒酸。
这里，就是他的宗门所在之地，乘法宗。
牧风脸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准备欣赏下自己的宗门，结果特么你就带我来看原始人洞穴？
“咱家狗刨出来的都比这群人挖的好，你说是吧尊主~”
小六伸长舌头表示不屑。
这座大山的山洞内，有不少木梯和被挖出的门洞。
越往上门洞越稀少也越大。
他到来的时候，还有不少大汉在加紧挖掘工作。
不把这千丈高山里掏几千个洞出来不罢休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大儒的人跟刚开化不久的原始人没什么区别呢。”
这几天里，他也向欧阳泽了解过大儒是否有王城。
得到的答案很笼统，有是有书圣之城。
但距离太远，他活四十多年也没走出过太远。
“请乘法老祖回宗！”
山洞内响起一片激昂之音，牧风站在最高处的道台前。
低头就见下方仰视自己的五千多个壮汉。
四周火把缭绕，照亮整座山洞。
不知道的还以为牧风在当山匪头子，搁山洞里开劫道大会。
根本不可能把这破山洞和一个宗门联系起来。
暨越州好歹有像模像样的建筑，可这里嘛，读书人都喜欢简单朴素。
对他们来说，花里胡哨的建筑很容易会被自己一拳打碎，或不小心碰到撞烂。
“算了，等李长天来了我就让他接盘。”
这么想着，牧风就不再计较这山洞的简陋了。
身边的月姝与他一起，坐在道台上凝视下方众弟子。
个个筋肉虬岖，看起来就很能打的样子，不过大多修为低下。
两个自称传道童子的肌肉巨汉傲然站在低牧风几丈的传道，环抱双臂漠视众人。
“从今往后，你等需摒弃其他文字，尽可能遗忘，改读我给予的文字，如有异议可掉头滚蛋。”
“你们两个不再被称为道童，而是执事，负责在接下来的日子筛选一批宗门顶梁柱。”
“将这五千多人中，藏起来的，被埋没的天才请出，本座有重赏，具体由我定夺。”
牧风这乘法老祖上位便展现和蔼面容，扬言要选出宗门顶梁。
实则是开始第一批筛选清算，除去乘法宗的驳杂之人。
把那些心术不正之辈、被黄书污染的，
天生恶念纵生难以自控的，将其统统列为天才。
选拔天才事后发放奖励，就是在揪出文字污染者然后灭掉。
在这闭门清扫的大行动中，有超过一千三百多人被单独隔离起来。
他们喜不自胜，兴奋等待着宗门老祖奖赏，其他落选者则暗叹可惜。
“凭什么，那家伙天天作恶多端，我亲眼看到他掠女杀幼，能被列为天才？我不服、”
“老祖的想法你能知道？也许是故意这么说，实则把他们这些毒瘤去掉呢？”
“我一生行善，实力中庸，无能为宗门顶梁啊......”
第二次筛选测试，又有九百多人被列为文字污染对象。
四百多人因极度作恶，喜好疟杀等原因被挑出。
牧风微笑着让月姝将那九百人带入仙家洞天。
剩下四百人发放了从欧阳泽那里复印来的善文。
“这就是奖励？一篇叫我们行善的文字？”
“老祖，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本就是大善人，何须行善。”
“我抗议，这奖励就是敷衍，是不是没有好东西给我们，所以拿某读书人的书来应付我们？”
被隔离的四百多个壮汉有人发出灵魂质问。
他们想要的是宗内权利，是贵重物，是发泄兽欲的便器。
而不是教他们日行一善的文字篇幅。
“你们在教我做事啊？小月月，收了他们。”
牧风二话不说让月姝重启仙家洞天。
唰啦一声，四百多人齐齐消失不见。
剩下四千多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我为宗门第一执法，现查明有一千三百七十二人作恶多端，有被文字污染的书生混在我们中间。”
“我为宗门第二执法，老祖明鉴，替我们拔除心腹大患，从今往后大家传道前需擦亮眼睛。”
听到污染二字，在场众弟子纷纷惊恐不安起来。
这是大儒州之人最怕面临的，被文字污染比杀了他们还可怕，
原来挑选天才是在扫清宗门祸患。
奖励只有一个字，死。
现在也该是他们获得奖励的时候了。
第一批兴冲冲进入仙家洞天的文字感染者被传送到一块。
没过多久，第二批也出现了。
在双方疑惑交流中，慢慢洞察不对劲。
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月姝一击洞天问仙指落下，上千人纷纷爆开。
最后，大片血肉凝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