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元袭常,元袭常听后,这才意识到是叶仕欢。
“他们现在在哪,快带我过去。”
在元袭常的催促下,小卒很快带着他来到毕蛰春的院外,刚到院外,便听到里面传来毕蛰春的惊叹:
“神了,银面阁下,你实在是太神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在下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在您来之前,我和兄弟们,几乎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没想到,戚家上万人,会被阁下的区区几百逼退。说出来,恐怕没人敢信啊!”
元袭常从毕蛰春的字里行间,几乎能想象出对方此刻的神情。也正因如此,他对叶仕欢做的事情,感到无比的好奇。
迫不及待的元袭常,快步冲入院中,叶仕欢还没见到,话已经响彻整个小院。
“叶仕欢,快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因为过于急切,以至于元袭常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叫出了叶仕欢的真名。
“叶仕欢?什么叶仕欢?”毕蛰春与余彬等人,皆是面露疑惑。
这时,毕蛰春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望向叶仕欢,“阁下不会就是叶仕欢吧?”
小院众人闻言,除孟老三之外,皆是震惊的望向叶仕欢。
“银面是叶仕欢?叶仕欢不是叛徒吗?”
无数的疑问,在众人的心头萦绕。
这时,孟老三冷哼一声,“当时要不是仕欢阻止我,我非要找元老头理论不可。这都什么道理,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要戴着这张鬼面具?······”
“住口!不许再说下去。”
孟老三还没埋怨完,便被元袭常的一声暴喝。
此刻的元袭常,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望着院内的众人,显得异常慌乱。这也让听者意识到,孟老三的所言非虚。
如果叶仕欢不是叛徒,那岂不是说,家主受伤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
毕蛰春满怀担忧的朝余彬望了过去,却见余彬也在用同样的眼神望着他。
两人都是元家的老人,也是最早跟着元宗林的人,对元宗林的感情,绝非一般元家弟子所能比拟。如今这一对视,心里瞬间有了判断。
好在,此时的小院,除了毕蛰春之外,便只有叶仕欢、孟老三和余彬,人数并不多。
也因此,元袭常定了定心神,严肃道:“关于银面是叶仕欢这件事,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一定要保密。如果泄露半分,我必将追究诸位的责任。”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泄露的这个消息?”孟老三不屑的别过头去,惹得元袭常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毕蛰春与余彬,则齐声保证:“二公子请放心,属下知道事情轻重。”
作为当事人的叶仕欢,却对此保持观望。从元宗林将他定义为叛徒的那一刻,他就等待着今天的到来。不过,他不急,因为事情已经开了个口子,那真相迟早会顺着这个口子流传开来。而且他也相信,这一天并不会来得太迟。
之后,元袭常又向叶仕欢打听起戚家退兵的经过。
叶仕欢也没有藏着掖着,坦言:“戚家与元家是多年的老对手,如果我们意识到戚家会开战,那戚家也多半能猜到,我们会支援南镇。为防止变数出现,多半会做出一些部署,防止我们的主力增援南镇。”
元袭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那时候你才选择先行一步,便是意识到我会遭遇埋伏。”
“没错。”叶仕欢点头道:“戚家连夜突袭南镇,便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而来,兵力不会有所保留。所以他们的后方是没有多少守军。”
“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要想救南镇,除非戚家主动撤兵。而要想敌人撤兵,便只有攻其必救这一途。”
“攻其必救、攻其必救···”元袭常默念着这四个字,心中大受启发,再望向叶仕欢时,也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丝敬意和崇拜。
‘攻其必救’四个字,虽然在叶仕欢的口中,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但元袭常很清楚,他做不到,因为他不具备洞悉全局的能力。
而具备这样能力的人,在他印象中,便只有他的父亲元宗林和戚如龙。
但这一役,叶仕欢却洞悉了元宗林和戚如龙的想法,这也意味着,只要叶仕欢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在元家和戚家之间纵横捭阖,无往不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