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儿看向翻译,询问对方都在说些什么。
翻译看看她,又看看安王世子,一脸为难,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沈宝儿只好小声的问谢谨之:“世子,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谢谨之脸色非常不好看,冷声道:“都是些粗鲁之言,沈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免得污了耳朵。”
一转头,眼神便狠戾下来,吩咐安王府护卫:“把人绑了送去衙门,好生审问,是谁指使他们干的。”
沈宝儿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人被安王府的护卫打倒之后,嘴里污言秽语说个不停,而且无中生有,分明沈宝儿之前都不认识他们,但是到了他们嘴里,就成了沈宝儿水性杨花,嫌贫爱富,玩弄他们头目的感情。
还说在他们部族,像沈宝儿这样的女子,是要被吊起来用火烧死的。
沈宝儿道:“因为安王世子动怒,直接找上那个部族追究责任,最终,那个部族头目被换下来,并且按照西南三郡颁布的法规,以不折手段强抢民女的罪名,被罚鞭刑,徒十年狱期。”
“鞭刑行刑那天,安王世子下令,让在当地的所有外族人都去观看,警告他们,若是不遵守安王府颁布的法规,绝不轻饶。”
“从那以后,那些外族人就安分了许多。”
“本来以前,还是有蛮多外族人,经常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街上闹事,现在乖得很。”
沈正则又道:“对啊,而且大家知道姐姐的火锅店有安王世子撑腰,再也没人敢去找不痛快了。”
沈宝儿就恨不得把沈正则的嘴给捂起来,这小家伙真是专拆她的台。
沈长盛:“……你那火锅店,一开始还不太平啊?”
“有人上门找不痛快,那跟你们过去的随从护卫呢,都是死人吗?就任由人家找不痛快?”
“我让他们跟着你们一起出门,不就是让他们保证你们安全吗?”
沈长盛难得发了脾气:“是不是觉得离了将军府,就没人管得到他们,开始阳奉阴违!”
沈宝儿忙道:“没有没有,爹,你消消气,他们都很忠心,也一心保护我和正则两人。”
“可开店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哪能一点小摩擦,就喊打喊杀的,那生意还做不做了?”
沈长盛怒道:“喊打喊杀怎么了,难道不是他们先找事的?”
见他一心为自己撑腰,沈宝儿忍不住抿嘴直笑:“爹,您别听正则胡说八道。”
“其实这事儿,就是有些人到火锅店消费想赚点小便宜,吃完了结账的时候想少付点钱,又或者吃饭的时候让免费送盘菜。”
“反正吧,有赚头就送,没赚头就不送呗。”
“做生意的,这种情况都能遇到,真不算什么,爹您别担心呀。”
沈长盛不太相信的看着她:“就只是结账的时候想少付点钱?吃饭的时候想多要盘免费的菜?没有别的问题?”
沈宝儿:“……没有。”
沈长盛点名:“正则,你来说,你姐姐的店铺都遇到什么不太平的事。”
沈正则早就想发言了,闻言不顾沈宝儿给他使眼色,小嘴儿叭叭叭往外倒:“有一回,两伙人在火锅店吃着吃着打起来了,把店里的桌子凳子都砸了,在店里吃饭的人吓得全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