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如月目光一凌,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如果只是一般收贵一点,我不会多说,可是这已经超出了市场价很多,完全把你当冤大头耍了。”
“啪”一声,她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噌”一下起身:“这个该死的奸商,讹人居然敢讹到我头上来了,姑奶奶今天一定要让她看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什么下场!”
说罢,立刻带上自己的契约,第一时间去找老板麻烦。
“老板,你给我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50两,我已经去各地都打听过了,原来这周围的铺子最多也就30两,你可真是看人好欺负呀,既然我是一个外省人,又不缺钱,大方,所以特意讹了我这么多银子,老板,这么做生意未免太过分了吧!”
看到冷如月直接找上了门,老板目光有些胆颤。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梗着脖子不认。
“你,你凭什么说我讹了你的钱,你是谁呀你?我都没有见过你,赶快滚出去,不要在这里闹事!”
冷如月冷笑:“你不认识我,总还认识我们的契约吧!”
“认识是认识,不就是我跟你做了一笔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又没说不给你这家铺子,你凭什么来找我的麻烦,至于50两,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怎么能够说我讹你呢?”总之,老板就算倒打一耙,也死不承认自己讹人。
再加上当时又没有人,一时半会儿,冷如月还真不知拿人怎么办。
正在这时,阮潇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方令牌,伸到了老板面前。
“官府之人在此,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本官都清楚,怎么,私底下不想解决,难道想跟本官去官府一趟,把这件事情彻底掰扯清楚吗?”
老板能够在京城做生意,就证明不是一个傻的。
令牌拿出来时,他也表示过怀疑,可上前认认真真看后,发现确实是真的,而且不是普通衙役的令牌。
像他们这些小老百姓,都跟衙役打过交道。
衙役的令牌没有那么精致,不管眼前人是什么身份,但总是比衙役高的,说不定手底下还能够统领人。
一想到这里,老板惊出了一身冷汗,后怕不已。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得罪一位朝廷官员,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这下,老板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二话不说把钱给退了:“抱歉,小娘子,是我的错,看你是个外乡人,不懂这里的行情,又看你手上有点银子,所以才起了贪心,这是多余的钱,我立马就退给你,我这里的铺子也是急着出,希望你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仍然接手着铺子行吗?”
说着,他又看向了阮潇:“大人大人,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将功补过,把这里的家具都留下,希望大人能够饶过我这一回。”
见对方表现良好,阮潇冷如月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放了他一马。
而且,铺子也没有退回去,冷如月也是急着用铺子,还是收下了。
这时,宫内,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和骚动。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太后在宫里愁眉不展,胃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