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了一声，顾知胤立刻停下，“疼？”
木宁红着脸咬唇，“不是……”
顾知胤没再说话，缓慢地厮磨。
在安静的房间里，木宁听见他沉重的呼吸，扣住她细腰的双手在颤抖。
木宁不知道他怎么了，弓拉满月，却犹豫不决。
顾知胤发丝湿漉漉的，鼻尖的汗水滴落在木宁的蝴蝶骨。
滴答，滴答……
形成了一小滩积水，顺着她的脊柱流淌，在昏黄的灯光下，暧昧旖旎。
顾知胤闭上眼，咬牙仰起头，性感的喉结吞咽着，脖颈展露出一道优美的弧。
内心在与脑袋里的声音抗衡。
撕裂，不断撕裂。
身体想要。
心理有病。
他是真的有病。
不想半途而废，怎么办……
他想让气氛轻松一点，来掩盖他身上的痛苦气息。
他让木宁背对着，怕被她发现，也害怕看到她的眼睛。
如果对上她乌黑的眼睛，他会看见自己虚伪肮脏的灵魂，还有自己被愧疚吞噬的样子。
他并不好受。
在这种心理折磨下，没疲下去已经是极限了。
贴上时，他松了一口气。
他动了一下，发现身体很痛，好像进行不下去了。
头有点晕，喘不上气来，想去厕所吐。
顾知胤俯下了身去，“宁宁，说爱我吧，说你爱我。”
木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要求，她愣了一下。
顾知胤低头埋在她颈间，鼻梁蹭着她细软的皮肤，“求你了，就说一句。”
木宁张了张嘴，“我爱你。”
第一句有点干巴。
“我爱你。”
第二句带着温柔。
“顾知胤，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第三句还没说完，木宁的唇就被顾知胤吻住了。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
少女的大床，终于发出了温柔的频率。
结束之后，顾知胤仍旧笼罩在她身上。
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把玩着她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指，他目光温柔，盯着戒指有些失神。
整个过程，他就紧紧抓着她这只手，没有放开过。
木宁趴在床上，被他包裹在怀里，到底是成年男性的体重，她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顾叔叔。”
顾知胤回过神，“嗯。”
“你是不是该起来了。”
顾知胤搂着她的腰侧躺下来，“让我再抱会儿。”
“不要，我要去洗澡。”
出了汗，浑身黏腻，她不舒服地扭动腰肢想摆脱他。
顾知胤不许，吻着她的耳根警告，“再乱动，我要来第二次了。”
木宁只好认命，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她上下都比身后的男人矮一截，木宁枕着他的手臂，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腿缠着她。
顾知胤爱不释手地把玩她戴着订婚戒指的手指。
“就这么好玩吗？”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下吻了吻，“我喜欢。”
木宁其实是有点理解他这点癖好，便由着他去了。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她有点昏昏欲睡。
忽然听见他在耳边说：“宁宁，过几天给你换个钻戒，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的无名指也被男人捉在手里，细细摩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