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他身前刚要说话,身后传来齐琅仪的声音说:“元倾,你和音妹子打一架怎么样?”在众人表情错愕中继续说:“还是算了,媚儿在吗?和媚儿打一架吧。”柳容容在凌音抬手时抢先说:“不妨先解释解释,莫要无端吃了苦头。”
齐琅仪调侃到:“别整天就想着动手,以后哪家公子敢要你啊。”凌音忍不住在他头上一敲,齐琅仪捂着头缩作一团,委屈的说:“又咋了?干啥敲我?不过没掐倒是也行。嗷!松手!嗷~”凌音经过他提醒,在他腰间一拧。
齐琅仪怎么躲也没用,凌音自然是跟得上,这一幕十分滑稽,华元倾用扇子挡住齐渊的眼睛,柳容容咯咯的笑。齐琅仪大声求饶说:“别掐了!我错了!快放开我!”凌音也没下死手,比以前掐的都轻,甚至在他嗷出声时,力道还松了两成,但身法比他高不少,所以并未脱手。
齐琅仪揉着腰说:“不闹了不闹了,我就是想让你把这一场战斗记录下来,所以才让媚儿来打。但我要的不是文字,而是图画。”这几间屋子的格局是一样的,直接走到了平常放纸笔的箱柜,柳容容没来得及阻止,见他已经打开并瞬间合上了。
柳容容小脸微红,指着另一个箱柜说:“纸笔在那边。”齐琅仪尴尬的走到那边,取出文房四宝于桌上,柳容容快步走来为他研墨,小声的说:“说出去你就死定了。”齐琅仪想起刚才看见的各种道具,包括角先生和打着结的绳子,小声的回答:“你是我姐,说出去是在丢我自己的脸,怎么可能说出去。”
二人说的声音极小,在屋子另一侧的三人听不清,也默契的没有问。齐琅仪把纸对折再对折,到了合适大小再展开。回想着以前回想着以前,在左上角第一格,画了一个勉强能看的火柴人。
是一个人站立在地上,第二格右手微抬,第三格再抬,第四格向侧下甩手握小棒,下一格棒子延伸,再下一格成了一杆长枪,慢慢的双手持枪上挑。画了好几张纸才画了几个动作。
全画好后找刀裁开,按照顺序一张张排好,把边缘修一修说:“画好了,过来看看。都已经过来了啊,音妹子,站我边上来,待会儿是你来画,可要看好了。”齐琅仪见他们都盯住了手上的画,一手按住边缘,另一手把画撅起来,大拇指慢慢往上滑。
齐渊激动的大喊:“动了!这画动起来了!”齐琅仪摇摇头叹口气,这是宣纸质地较软,虽然这画动了,可是动的太慢了,感觉最低标准都没达到,不过糊弄一下他们倒是也足够了。
没几个动作,翻两下就没了向凌音问:“若是让媚儿与元倾打一架,你从旁观看,能否画出效果,装订成册?”凌音摇摇头说:“若是卖出后,被人破了华家的武功招式,这责任担不起。”齐琅仪解释说:“没让他俩真打,要的就是华丽,怎么花架子怎么来,然后你画的时候也夸张一些,正经的习武之人也不会买这种东西啊。”
这么一说大家都懂了,柳容容把苏媚找来,一起去了后院,找人给凌音搬了个桌子,这就准备开始了。苏媚与华元倾打的你来我往,齐琅仪却突然叫停说:“能不能再华丽一点?元倾你再大开大合一些,媚儿再娇柔一些,我记得你会飞镖吧?没事儿甩两个。”
苏媚气鼓鼓的说:“哥哥莫不是犯了病,人家何时会打暗器?”凌音帮衬着说:“奴家倒是会,怕真的是离魂症犯了,有些记不清了。”齐琅仪也琢磨出不妥,不好意思的说:“原来是音妹子会啊,太久不动手有些忘了,真是抱歉。”
齐琅仪这才想起,虽然外面的人,知道极乐坊有人会武,轻眉在华家久住,华家自然也知道坊主姐妹都会武功,但绝不能透露太多,以免他日出任务交手暴露了。看着凌音断断续续的记录着,一个个的火柴人出现在纸上,觉得这也足够了。
在凌音整理一遍后,看着很厚的一沓纸陷入沉思,太厚了撅不动啊,一张张翻看发现有些动作太细节了,拉着凌音一改再改,好不容易有了一版勉强能看的。
其次是选纸问题,宣纸价格太高平民买不起,麻纸与树皮纸的材料,山上遍地都是,商议之下选定白麻纸,对柳容容说:“姐,我这边人手实在是不够,让姐妹们帮忙买白麻纸,有时间了就画两笔,我三十文一本收,可以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