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鸿宇离开一个小时后,张天的两名随从仍然坐在楼下吃酒,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妓女弹琴抚乐美的不亦乐乎。
又这般过了一会,其中一名身形较为削瘦的随从抬眼望了一眼楼上,然后对着桌边另一名随从疑惑道:“你说咱公子今天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
“新到的货,自然得好好玩耍一番。”另一名随从随意道,说话之间,还不忘向嘴中丢了几粒花生米。
“可以往也有过新货的时候,也不像今天这么久啊。”较瘦那名随从越想越觉得可疑。
“你这人怎么疑神疑鬼的?”另一名随从有些不耐道。
“不对,我得上去看看,老爷叫我们好好看管公子。”较瘦的随从面色阴沉道。
“要去你去,打扰了公子的雅兴,少不了挨一顿骂。”另一名随从冷哼道。
没有理会另一名随从,较瘦的随从对着楼上张天的房间快步行去。
“咚,咚,咚,~”
“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随从恭敬的叩动了几下房门,轻声道。
敲门声发出,几分钟过去,屋内没有传出一丁点动静。
“咚,咚,咚,~”怀着忐忑的心情,随从再一次扣动了房门。
依旧如前,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两次敲门屋内都没有任何动静,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涌上随从的心头,心跳一度提到了嗓子眼处,喉咙重重滚动了一下,随从萌生了强行闯入的念头。
然而,随从的双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之上还没有发力,房门便是被缓缓推开。
“吱~”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内的情景渐渐浮现而出,一名年轻男子坐靠在床头,一把匕首插在其胸口,俨然已经没有了丝毫气息。
“公......公......公......”张天死亡的画面强烈冲击着随从的大脑,一时间竟让其陷入失语的状态。
如此过了许久,惊恐的叫声才破体而出,那名随从连滚带爬向楼下跑去,也不顾另一名随从,直接奔出妓院往张府的方向跑去,这突如其来的命案也是引得妓院内一片骚动...
一座占地颇为宏大的院落中,精美的连廊交错排列,阁楼四面假山环抱,潺潺流水穿桥而过,某处一名身着蓝色锦缎的中年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根竹签饶有兴致地逗耍着笼中的一只鹦鹉,而此人正是当地大名鼎鼎的张天寿,张天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