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主意?”
姜不仁冷冷扫视五人。
这话也是说给公孙暴富听的,很明显他不知情。
五人脸上表情竟全都是茫然无知,一脸无辜。
陶白器摇头道:“人家可不知那些该死的傻瓜怎么突然闯进来,真是扫兴。”
姜不仁心里明镜似的,焉能不知谁私下安排的事,念及结义之情便见机就收。
“看来以后必须训练手下水鬼,没大没小可不成。”
说罢笑容堆脸,向公孙暴富抱拳作揖道:“惊扰三舅,外甥在此自罚三杯。”
公孙暴富那叫一个气呀,妈的别人都怀疑你娘舅,你跟个死人一样。
“别扯犊子,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怀疑我的身份。”
根本就不买账。
要说姜不仁也算心思缜密之人,但是吧关心则乱,牵扯到母亲姜大花的死,何况公孙暴富把细节拿捏到位,你说是假冒的姜竹,任他姜不仁再清醒心细也不得不承认。
而且眼前舅舅身上时不时冒出姜大花的影子,更叫他相信。
“不敢不敢,舅舅说笑了……”
“放屁,别人都欺负到我姜竹的头顶拉屎了,你特么不管,到底算几个意思?”
公孙暴富要赶鸭子上架。
“误会误会,一场误会,望三舅勿怪别往心里去。”
陶白器急忙赔着笑脸。
百里云玉、崇虎二人也跟着劝解。
姜不仁道:“我的舅啊,你怎的多想呢?”
“哦,就因为我与姜大花不是一个妈生的,你就不当回事对吧?!”
一听这话,姜不仁欲哭无泪,赶忙道:“亲舅啊,方才真的是场误会,我孝敬你都来不及,怎会怀疑你,请三舅宽恕。”
公孙暴富索性一脚踏在木凳上,扒拉南秀骂道:“别吃了,说不定肉里下了毒,要毒死咱们两个。”
南秀啊一声,赶忙往外吐。
跟着暴富哥时间久了,变得越来越机灵。
“好一个摔杯为号,当我眼瞎心笨看不出来吗?这顿肉吃的真是凶险万分,某些人在此问话,意图试探,倘若我解释不清恐怕待会摔杯一响,就得把我二人绑了吧。”
此时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对过的姬正。
姬正内心惊讶无比,此人不但戳破秘密安排,还敢针锋相对。
这可是自己的地盘,何时受过这等鸟气,顿觉窝囊,恨意大生。
但他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此人在逼姜不仁搞他。
“三舅,你瞧我作甚!”
姬正有点坐不住。
公孙暴富不睬他,径直面向姜不仁,“怀疑是吧,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手伸进内襟口袋里摸索,掏出一卷白色缣帛,直接扔到姜不仁怀里。
姜不仁好奇打开,顿时愣住。
这是一块长方形缣帛,质地轻薄,适合用来书写,属于帛书的一种。
而那缣帛上赫然用鲜血写满了字。
字迹歪歪扭扭,部首间距较大,那叫一个相当难看,像初学者所写。
但姜不仁一眼就认得,这是亲娘姜大花的字迹。
当初姜不仁不肯学习识字,姜大花就叫他学完回来等忙完了晚上再教她,母子两个一块学看谁学的快学的好,以此来激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