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局看着笑意盈盈盯着自己,笃定自己什么都知道的顾淮安,脸上露出痛苦又郁闷的表情,试图证明他真的不知情,“淮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孩子非说我什么都知道,你这不是诚心为难我吗?”
顾淮安看了眼杨局,姿态慵懒地往后一靠,侧目看向温斯宜,眉眼微弯,“看来杨局是不太想要私房钱了,走吧,斯宜,我们去找婶,让婶用杨局的私房钱给咱们做大餐。”
说完这话,顾淮安作势要拉温斯宜起身。
杨局表情痛苦地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犹豫又纠结的表情,犹豫片刻道:“站住!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顾淮安闻言,唇角轻扬,冲温斯宜微微一笑。
温斯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杨局看着一副胸有成竹模样靠坐在沙发上,仿佛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怎么选的顾淮安,又恼又委屈,“你说说你,有事没事就拿私房钱威胁我,我这存点私房钱我容易吗?我就想存点私房钱买包烟,喝口小酒,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你这臭小子都不肯让我如愿啊你!”
顾淮安微笑道:“办法不管新旧,只要好用就行!”
顾淮安意味深长道:“再说了,杨叔,婶不让你抽烟喝酒,你还一天天的存私房钱背着婶偷偷买烟买酒,你这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啊……”
杨局搓了搓手,讪笑道:“那,那什么,我这不是有时候心里痒痒的时候,就想抽一根,喝一口嘛,又不是长期抽烟喝酒。”
坐在顾淮安身边的温斯宜仔细看了看杨局的脸色,委婉提醒道:“杨局,从你的脸色来看,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戒烟戒酒为好。”
顾淮安笑看了眼杨局,“杨叔,听到了没?斯宜这个医生都这么说了,你该不会不听医嘱吧?”
杨局面露苦色,郁闷道:“那,那我试试,我努力努力。”
顾淮安轻摇了摇头,温声道:“杨叔,你可得好好努力戒掉烟酒,你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杨局听到这话,挺直腰板,一本正经道:“好的,我一定听斯宜的话,今天回去就把绑起来的烟酒丢了!”
顾淮安:“这还差不多。”
顾淮安看着杨局道:“现在能说正事了不,杨局?”
杨局叹了口气,看了看温斯宜,又看了看顾淮安,闷声道:“我这干工作这么多年来,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会坑我这个当师傅,当上司的!”
杨局看了眼温斯宜,叹息道:“先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让你们两个一大早就跑来堵我?”
顾淮安看了眼温斯宜,冲温斯宜轻点了点头。
温斯宜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杨局听。
“我住院的时候,病房里经常会出现一支向日葵花,出院重新回医院上班时,诊室办公室也出现了一盆向日葵花,我问过医院的保洁阿姨,她说是一个年轻男人拜托她放的,而在我的记忆中,唯一一个会乐此不疲一直送我向日葵花的只有他。”
杨局:“那也许是你后来认识的人送的呢,小斯宜你认识,救过的人那么多,有人喜欢送向日葵花给你,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