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宸上门找那个朋友打算问个清楚时,才发现那个朋友已经失踪很久了,而那位朋友的家里人也不知道人究竟去了哪里。
听完章苒苒说的话,温斯宜若有所思道:“所以线索断了。”
章苒苒点了点头,“嗯,贺宸和他家里人也都试图找到这个人,但至今没有任何线索,那人的家里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就更别提找到下蛊之人了。”
说完这话,章苒苒关切问道:“小十一,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件事了?”
温斯宜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和章苒苒聊了一会儿,温斯宜思忖片刻,轻声问道:“苒苒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和章苒苒交代清楚后,温斯宜便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画着画像的纸,垂眸看了许久。
画像上的人看不清脸,戴着口罩,只能从身形看出来是个男人。
这幅画是温斯宜在见过温言山后,根据温言山的描述画出来的图像。
画里的人,据温言山所说,他见过这人的次数并不多,对方和牧向东更为熟悉,只是每一次遇到对方时,他都外披着一件黑色长袍,兜帽盖住了整个头,双手双臂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对方始终穿着长袖衣服,从未露过脸。
而且据温言山所说,每次见面时,他总能从对方身上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让人十分不适。
从温言山口中得知温斯宜的失踪,温逸凡的车祸,包括害得温老爷子吐血昏迷的药方都有牧向东的手笔,温言廷和温言沣也一直在查牧向东。
只是这些事情中属于牧向东插手的痕迹被他处理得很好,温言廷和温言沣一直没有什么较大的进展。
而那个催眠了温斯宜,让她忘记自己是谁,忘记家里人,编造了一段新记忆的那个心理咨询师蔺炎至今也没有找到人。
想到这里,温斯宜并不觉得牧家老爷子的寿宴牧家特意送请柬来没有别的目的。
至于牧向东送请柬,邀她赴宴的目的,想来她得亲自走一趟才能知道了。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一身浅紫色礼服裙的温斯宜挽着温谨言的胳膊走进宴会厅。
刚进宴会厅,温斯宜拉着温谨言走到了门口人少的一处角落停下站定。
温谨言不解道:“怎么了,小妹?脚不舒服?”
温斯宜轻摇了摇头,“没有,哥,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两个人?”
温谨言虽然不知道温斯宜要等的人是谁,但他对妹妹一向有求必应,点头应好。
两人等了十多分钟,看到从宴会厅门口走进来的人,温斯宜眼睛亮了亮,冲两人招了招手。
温谨言顺着温斯宜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来人,脸顿时黑了几分,心情有些郁闷,闷声道:“小妹,你要等的人是顾淮安?”
温斯宜闻言,眨了眨眼,“啊……这个嘛……是,也不是。”
两人说话间,顾淮安已经带着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