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了解清逸此刻到底有多难过,本身得不到只见所喜爱的女子做妻子,这已经让他很伤心难过了,若是今后还要称其魏观止为主子,这更加让他无法是从。
他多么的希望,魏观止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的接受所谓的投诚,即便是花谷里众人的实力不容小视,也不要打动魏观止收服的心才好。
可是这可能吗?
“逸儿?”花谷谷主皱眉,不赞同的看着清逸,语气很重的轻斥道:“什么时候我花谷谷主的儿子竟然如此意气用事了?竟然为了所谓的感情,连花谷众人的命运也不管不顾了吗?!”
这话很重,至少让清逸愧疚的同时,更加无力承受一般的连着退后两步才勉强的站住脚,喃喃道:
“爹,我……我不是这样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花谷谷主紧抓不放,似乎就要问出他的真实想法,或者是让他证实刚才因为私心而不顾花谷众人的命运一样。
清逸低下头,不肯让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狼狈,只听他从刚才的不甘心、犹豫,到此刻的坚定,一字一句道:
“爹,我是花谷谷主的儿子,定然不会做出对花谷人的不利的事情,儿子以自己的性命来起誓,若是将来有一天做出对不起花谷众人的事情,那么就……”
“够了。”花谷谷主拍桌子站起身,怒然看着他,半天才咬牙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便直接含怒而走了。
屋里只剩下了清逸一个人,而此时他的痛苦在也不需要掩饰,只见两行清泪无声的在他煞白的脸上划过,最终只不过是留下一道很浅的痕迹而已。
“少爷?”守候在门口的小厮有些难过的出声,似乎想要说出安慰的话语,却又觉得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一般。
一时间他有些为难的站在了门口,不知道是该关门,继续守在门外,还是该默默地走开一会儿,当清逸的心情好了,他再过来继续他的守护职责。
清逸不曾回头,自然也没有让自己的小厮看到他的狼狈,只听他有些沙哑的道:
“我没事,现在你关上门也好,继续锁上门也罢,总之就是离开这里,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如今对于清逸来说,他什么都不需要,更加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或者是安慰,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独自舔自己心上的伤痛。
小厮看在眼里,很是担忧,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够默默地关上门,继续安静的守着门外。
……
花谷谷主郁闷又带着浓浓的伤感的走出儿子的住处,本来想要转而去看看女儿,如今却也没有了心情,因为他知道,恐怕这个时候他去见还在闹情绪的女儿,最终也只不过是让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而已。
当花谷谷主脸色不好看的回到书房时,见屋里有人正候着,他不由皱眉,走过去坐下,有些烦躁的喝了一口侍女刚刚端上来的不冷不热的茶,才算是缓解了心情,开口问道:
“什么事?”
花谷谷主的态度,自然是让手下人意识到,也许他们的谷主此刻心情不佳,那人犹豫片刻,才赶紧小心翼翼的道:
“谷主,那两个人已经洗漱完毕,如今正在客厅内等着您呢。”
“怎么让他们去客厅了?”花谷谷主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这?”那人不敢过多解释,只是低着头,让他们谷主自己个想起来,把两个人领去客厅是谷主亲自下的命令。
好在花谷谷主很快的想了起来,脸上划过一丝尴尬的情绪,轻咳一声,才道:
“他们吃饭了吗?”
“回谷主的话,已经简单的吃了一些。”但是却并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担心饭食里有毒呢?那人心里暗自想到,不过却并没有多事的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而那人又哪里会知道,在经过一番厮杀,又见识到了那让人想了都会犯恶心的人盅,而且魏观止和悠然并且把他们都给杀了,这让两个人再好不芥蒂的吃饭,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个人能够勉强的吃一些,这已经足够说明两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之强大了,要知道若是别的人话,估计不是吃饭,而很有可能是直接吐到吐酸水的地步。
此刻魏观止和悠然正端正的坐在客厅里,两个人没有言语的交谈,不过偶尔的目光交汇,却能够清晰的读懂此刻彼此的想法。
这个时候,对于魏观止来说,等待反倒是能够冷静分析的好时机,虽然他很焦虑的想要知道一切,却也在思考花谷谷主最终的目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