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的话让魏观止突然意识到,也许事情真的不简单,只见他立刻做出了应对,冲着四周的侍卫命令道:
“彻查一切可疑的人和事。”随即他看着四周的人,冷然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动!”
这明显是怀疑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几乎他的话一落,有些人就不干了,立马嚷嚷开来:
“世子爷,您这是何意?难道是怀疑我等不成?”
“就是,要知道我等可都是朝廷命官,被您这样无辜怀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有精明的人,也不找魏观止理论,直接请示坐在一边任由事情发展的魏陵北,只听那人委屈的道:
“皇上,还请您为了臣等做主啊,世子爷他真是太过分了。”
魏陵北懒散的动了动身子,盯着那出声的官员,阴深深的道:
“被怀疑委屈了?”
“臣,臣不敢。”那人脸色白了,额头也出了汗。
魏陵北冷哼一声,随即看着刚才不满意的人,眼神一一略过,最后冷笑道:
“在皇宫里行凶,朕的皇弟也只不过是按照朕的吩咐在做调查而已,你们竟然觉得委屈?!难道非得朕也莫名挨那么一下,你们才觉得不委屈吗?!”随着这话一落下,他猛然拍案而起,眼神阴冷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话可谓是诛心了,要知道若是这余彩儿冲着动手的若是皇上的话,这会儿哪怕他们没有任何嫌疑,只要在场,那也都得跟着吃瓜了不可。
如今只是魏观止不让他们乱走动,方便彻查此事,说起来也不算有错。只因他们这些人在朝廷之中为官多年,有些自大了,竟然觉得受不了这等委屈,纷纷不满而已。
魏陵北的话一落,立马的,这些人老实了。
说来这些人还没有见识过魏观止的雷霆手段,若不然就算没有魏陵北撑场面,打死他们也不敢再叫屈。
可惜的是,他们都不知道魏观止的厉害,如今还敢叫屈,也活该之后全被魏观止踢出了朝堂,在这京城没有了立足之地。
由于魏陵北出言袒护,魏观止很顺利的把局面控制住了,没有哪一个人敢随意的乱走动。
而此时那几位太医派上了用场,魏观止直接吩咐他们排查,看可否找出簪子上的毒究竟是否出自在场人之手。
悠然从头到尾一直看着,此时她叹了口气,盯着脸色变幻莫测的余彩儿,依然还是那句话:
“你真的甘心被人利用而死?”
余彩儿眼神闪动,显然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去,并且有些松动。
其实这人但凡有一丝可能,是绝对不会甘心被人利用的,更何况还是丢性命这样的事情。
而余彩儿考虑的期间,悠然不忘仔细观察四周的异动,以方便能找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来。
魏观止此时已经下令,严查此时,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至于刘婉儿,已经被救治了,只不过还没有找出毒源,不好配制解药,太医只能占时压住她的毒性,争取找到解药的时间而已。
说来这余彩儿也算是一个人物了,竟然敢在皇宫内,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伤人,而且簪子上还带着毒,这可真是往死里作的前兆。
不过余彩儿也很聪明,显然也想明白了,她若是老实招出来的话,也许还能有一线希望,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可是还不想就这么死了她,突然瞪视着悠然,道:
“我若是说了,你会保我不死吗?”
悠然知道她心思活动,却摇头,道:“我无法做主。”
当着魏陵北的面,更何况这事还是魏观止来决断,她可不会再大的答应余彩儿什么。
“呵呵,没有想到我却是把你看的太厉害了,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余彩儿讥讽道,随即却热切的看向魏观止,因为她突然意识到,找魏观止要保证应该没有问题。
然而,显然她并不了解魏观止,以为一个交代就会换回性命,却不知道,她对悠然动手,加上那些恶毒的话,已经触犯了魏观止的底线。
只见魏观止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对手下人招手,冷然的道:“一刻钟的时间,让她招出簪子同那簪子之上毒的来历。”
之前他们只是怀疑余彩儿背后还有黑手,悠然一句话让余彩儿便简介的承认,却是还有内情,那么就单单是这样,就足够了。
说来,魏观止原来可以直接让手下动手,不过毕竟不能确定余彩儿是否受人指使的情况下,当着这么多人就对一个弱女子使手段,容易被人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