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婉儿。”这时一个夫人似乎才醒过神来,立马走过去,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公公心里真不高兴,想要把手中这个刘婉儿随意丢给别人,对于嫌弃他的人,他还没有这个好心做善事。正巧这个夫人就跑了过来,而且还有礼部刘大人,名刘全。
显然这是刘婉儿的父母,不过父亲是亲的,母亲却是后母。
刘公公见到他们夫妻,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只不过是从记住叫刘婉儿的女子,到记住了这个刘全而已。只见他一脸的不悦的道:
“刘大人同刘夫人还是住嘴的好,既然这女子是你们的女儿,那还是你们来看顾吧。”说着直接丢到了刘夫人的怀里,像是丢一件很讨厌的东西似的。
刘全看着是敢怒不敢言,心里还惊疑不已,不知道如何得罪了这位刘公公,又因担忧女儿的身体情况,一时间他竟然弄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好在他还有些脑子,记得刘公公警告的话,不但不敢出声,也用眼神制止的自己的夫人,莫要出声。
这一切自然不会被魏陵北理会,他反倒是对于悠然刚才露的那一手感到微微吃惊,似乎没有想到悠然竟然会武功。不过毕竟是一国之君,这一点小小的吃惊也只不过是转瞬间的事,只听他脸色难看的道:
“传太医,医治刘小姐,竟然敢在皇宫里行凶,真是不可饶恕!”
这是他一国之君动怒的前兆,在场的人都吓的一声也不敢吱。
魏观止似乎还是难消怒火,摆手就要让人先杖责余彩儿。
“皇上。”魏观止脸色铁青的开口,直视着魏陵北,道:“此事蹊跷,请允许臣审问此女子。”
其实有人已经想到了,进皇宫来参加皇后设宴,竟然还敢行凶,这确实不是有脑子的人做的事。
而能被皇后请来,却也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啊,可是为什么却有做出如此没有脑子的事呢?
那么问题自然就来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
对于魏观止的出声,魏陵北也反应过来,自然二话不说,道:“那好,就交给你审问,朕在这里看着,朕倒要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下子,从其乐融融的赏花会变成了一场闹剧,如今到好,直接变成了审问的大堂了。
不过在场没有哪一个人表示太过冲击,反倒是都提高警惕,唯恐一个弄不好,再沾染上这次的是非当中。
而这时,太医正巧赶到,本来审问余彩儿,却不得不等给刘婉儿瞧完再说。
一盏茶的功夫,只见那太医脸色有些发白的道:“回皇上的话,因为是出自女子之手,这胸口一下并不要刘小姐的性命。”
一听这话,人群里传来几声吐气的声音,显然是提着的心放下了。毕竟还是善良的人多,试想刘婉儿即便是再如何骄纵,毕竟是花样年华的女子,若是有个什么不测,却也是值得人惋惜的事情。
如今不管如何,听到刘婉儿无大碍,还是让人群里的几个夫人和小姐松了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似乎松的过早了一些,只见魏陵北寒着脸,眯眼命令太医道:
“继续说下去。”
对于这些太医,身为皇上的魏陵北实在是太了解了,总是会说一半留一半,而往往前面一半是喜,后面紧随的才是忧。
果然,这太医犹豫片刻,一脸为难的道:“这刘小姐的伤口还好说,虽然看着凶险,不过臣还能有办法医治,只是这刘小姐所中的毒,却是有些棘手,臣一时看不出到底中的那种毒。”
啊--
人群里几声惊呼,显然被这戏剧化的事情给惊呆了,竟然忘记那几个还被悠然点着穴的夫人的前车之鉴,直接惊呼出声。
试想,在宫中行凶,这已经构成大罪,是所犯错误者最没脑子的行为。如今竟然还被查出有利器上有毒,这简直是赶着去死的前兆。
一时间,众人看着余彩儿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余连已经被拉了下去,如今剩下余彩儿,却见她先是呆愣的看着魏观止,眼中变幻莫测,最后只剩下一片痴迷,如今听到太医的话,她终于有的反应。
只见这余彩儿先是呵呵傻笑了两声,随即露出狰狞的表情,盯着刘婉儿,不解恨的道:
“活该,你该毒死你才好,让你多管闲事,哼当我不知道呢,你是不是也对世子爷有别样的心思,你们这些女人,反倒是要跟我争世子爷的女人,都该死。”说到最后,她恶狠狠的瞪视着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