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护楼,一个圆脸塌鼻子小眼睛,相貌甚是丑陋。
另外那个面白皮嫩,剑眉高鼻薄唇,倒是个帅哥。
“少侠,不知什么样的事情能算是大事呢?”丑男大着胆子问道。
“哼,问你就如实交代,什么时候轮到你问了!”李渺然面露凶相,“你自己判断,觉得是重要的事情,都如实说来!”
“你也可以说!并不表示没有逼你,你就等着看戏!”
李渺然踢了一脚帅哥。
“是是,小人好好回想一下!”
李渺然收好金钗,坐入椅子里:“你们好好整理下思路吧!谁要是有遗漏,或者谎言欺骗,陆公子就把这人的舌头、耳朵、鼻子都割下来!”
“实话告诉你们,这位陆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杀人狂魔,杀起人来什么恶毒狠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两名护楼大惊失色,偷瞄了几眼陆一行后,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最后苦着脸一一道来。
“前天,有个丫头受不了卑贱的生活,跳河自杀了。”
“昨天,有个有钱有势的人,听说是什么米铺的大老板,跟人家争风吃醋,最后大打出手。”
“这个大老板最后被对方打得昏迷不醒。这件事情啊居然惊动了欧阳老板。”
“哦,欧阳轻尘他在七彩楼?”陆一行问道。
“昨天他正好在,今天貌似不在。很可能是去处理米铺老板的事儿了。”
“欧阳老板忙得很,一个月里头啊,有一半的日子不在这里。”
“别扯些没用的,继续回忆!”李渺然扬起粉拳。
“啊,小人想到一件事情!”丑男小眼一亮。
“放!”李渺然一挥手。
那人一愣,憋了一会果然放了个又响又臭的屁。
李渺然这暴脾气:“给我打!”
陆一行无奈,只好象征性地抽了那人几下。
“小人本想说的是,最近几天,七彩楼里总是有一些人鬼鬼祟祟,干活的时候也不专心。”
“我仔细观察,断定这些人绝对不是客人,也不是七彩楼请的护楼,而是官兵。”
“啊……”帅哥惊道,“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有位达官贵人秘密地来见欧阳老板。”
“他们在房内长谈,一直到亥时,才叫了一桌酒菜,另加两位美人儿,送进去。”
“额,你可不要胡吹牛!”李渺然冷冷道,“你这么微不足道的人物,也能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
帅哥苦着脸道:“确实是真的,小人昨晚本来约了一位好兄弟喝酒。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他才回来,跟我说得这些信息。”
“可知道这位达官贵人的身份?”陆一行问道。
“好像叫朱……朱……啊,对了,他叫朱迁。”
丑男闻言吃了一惊:“兄弟,你没记错?真的是朱……迁吗?”
“绝对不会记错!如果小人记错了,两位少侠可以割下小人身上任意的东西,包括蛋蛋!”
李渺然小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听口气,这个朱迁身份特别。”
丑男正色道:“别看小人长相丑陋,远远比不上这家伙,但小人在七彩楼所有护楼中的地位可不算低。”
“这倒千真万确。”帅哥出言作证。
“快说!”李渺然早就没有了耐心。
“说什么?”两名护楼皆满脸茫然。
“这个朱迁的身份。”陆一行心平气和说道。
李渺然则抄起一条板凳,眼看就要往两人的脑门上砸下去。
“哦哦,对对对!”丑男急忙道,“这个朱迁是兵部侍郎。”
陆一行和李渺然对朝廷官职几乎一无所知,也就不清楚兵部侍郎是管什么的官员。
还好丑男主动解释:“这个兵部侍郎听说牛逼得很,手上掌握着兵权,负责楚国的兵马,特别是南都的安防。”
“他来七彩楼,貌似是把欧阳老板委婉批评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