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生病了。”
已经坐上飞机,快要起飞的靳寒川接到女儿发来的视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起身奔向机舱门口。
“先生,飞机马上起飞了,您这是要去哪?”
乘务员把靳寒川拦了下来。
靳寒川满脸焦急,“我妻子进医院了,我要终止行程。”
乘务员闻言,也不好拦着他。
只是提醒他,行李别忘了拿。
靳寒川掉头回来拿了行李,便下机朝医院赶了回来。
-
到了医院,看到病床边,手里牵着温新月的容凌,靳寒川满是感激地上前说了声谢谢。
容凌摇头道了声不客气。
见靳寒川回来,容凌也不多待。
他揉了揉温新月的发顶,说了句叔叔回去了,便把她交给一旁的李阿姨,转身离开了病房。
靳寒川上前摸了摸温柔的额。
她还没退烧。
手上挂着点滴。
靳寒川让李阿姨先带温新月回去,他留下来照顾温柔。
退烧后,温柔人精神了些。
看到守在床边的靳寒川,她满是诧异,“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靳寒川用毛巾给她擦了擦汗,“月月给我开视频,说你病了,我没去。”
“哦。”
退烧了温柔人也仍旧不好过,她恶心想吐,整个人无力极了。
“是不是很难受?”
靳寒川轻柔地摸着她的脑袋,眼底满是心疼与担忧。
温柔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温柔好几年没有生过病了。
也许是连着两晚没怎么睡好,导致她免疫力下降,她这病来得猛烈突然。
不仅烧的度数高,而且还烧得反反复复。
住院第三天,温柔才好受些。